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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洪承畴:有朝一日刀在手,杀尽天下喷子狗第(2/2)页
污蔑洪某身后之名”

    可惜他早就绝食了几天,哪有力气暴起发难,黄台吉敢来见他,当然是带着侍卫的,所以很快就被控制了。

    这时候,倒轮到黄台吉出面唱红脸演好人:“这是何必,还不放开洪先生朕和范先生,难道还会怕一个绝食将死之人”

    侍卫放开之后,黄台吉继续好整以暇地说:“先生误会了,这事儿朕根本犯不着设局害你。花那么大心思做这种事情,对朕有好处么

    你久在南朝,明人的言官、文官如何内斗攻讦,你是最清楚的,这方面,我大清文武自愧不如就是想做这种局,也没这个龌龊的本事”

    洪承畴冷静下来之后,脑袋也不由垂了。

    确实,论文官玩名分纲常内斗,满清的人哪比得上大明那些蝇营狗苟的奸佞小人。

    黄台吉看他表情,就知道对方已经彻底信了这些泼脏水的活儿,就是马绍愉、张若麒这俩杂种发自本心干的。

    黄台吉这才振聋发聩地拍案定了调子:“先生还是归降我大清吧活下去,才能洗刷无能之名。虽然会背负上不忠之名,但也算事出有因。

    只要我大清将来入主中原后,能够轻徭薄赋、施行仁政,吸取当年蒙元的教训。革除弊政,有万万年的江山,谁还会说你的不是”

    洪承畴嘴角抽搐了一下,还是没有反应。黄台吉却已洞若观火,添上了最后一把柴:

    “朕还可以向先生许诺一件事朕观宋明之败,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除了不尚武、提防武臣之外,就是不杀士大夫、不以言罪人,导致言官猖獗,什么都敢说。

    以至务实之人,不做不错,多做多错,只说不做之人,却永远不会惹上罪名。最终导致人浮于事,空谈者众、做实事者少,如此国家焉能不败”

    洪承畴心中巨震,他没想到这个狗鞑子伪帝居然还能谈出一番治国的大道理来,而且听上去貌似真的切中时弊。

    黄台吉越说越兴奋,手刀一挥,作杀人状,斩钉截铁说道:“我大清若得了天下,绝没有宋明那等迂腐的包袱什么不杀士大夫、不以言罪人,统统都是狗屁

    到时候凡是不会做实事、别人做事却要指手画脚的空谈之辈,朕可以统统杀光洪先生若肯襄助,到时候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杀进天下言官、骂手,岂不快哉这些人统统杀尽之后,还有谁来指责先生不忠

    今日先生不降,我们都不用做什么,只要由着马绍愉、张若麒所为,顺其自然稍稍推波助澜,就能让先生背上后世骂名先生降了,却可以谁想骂先生就杀谁这还用想么”

    洪承畴内心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了,因为他知道,黄台吉这番话还真不是吹牛。遍观满清立业数十年的所作所为,他们还真做得出这种事儿来。

    别的不说,要是有谁以穿越者的上帝视角来看,有清一朝的文字狱,可不比宋明牛逼得多了

    要说因为别人说话当喷子键盘侠,就把人杀了,甚至把人全家都杀了,这事儿确实历朝历代见了清,都得甘拜下风的。

    但偏偏洪承畴现在是恨死了后方那些指手画脚的喷子键盘侠,他要是穿越者,早就想喊出那句“你行你上啊不行别哔哔”

    为了有朝一日刀在手,杀尽天下喷子狗,他哪里还管民族大义、忠君爱国。

    不过,历史在这里也稍稍出了一丁点小分叉。

    或许是因为黄台吉和范文程的劝降说辞、因为蝴蝶效应稍有变化,也变得更加挑明矛盾,所以洪承畴在投降之前,谈了一个条件:

    “陛下,若臣归降,有朝一日打进北京城,能不允许马绍愉、张若麒等言官投降么以臣对这些口舌之徒的了解,真有那一天,他们一定是第一个投降的陛下若能许诺不许此贼投降,而且任由臣到时候将其全族夷灭,臣便愿归降”

    黄台吉大喜:“这有何难若是有人来降,朕反悔杀之,自然不对。但朕可以提前宣布去,对某些人不予赦免,不接受投降。到时候抓了就交给先生处置”

    历史上马绍愉、张若麒这群喷子,做了三姓家奴之后,好歹还在清朝当到了布政使。

    可惜现在因为洪承畴提前提了条件,将来他们怕是只能当两姓家奴、跟着李自成混到死了,算是一个小小的蝴蝶效应。

    洪承畴听了黄台吉承诺,终于跪下:“罪臣叩谢陛下天恩。”

    黄台吉大喜,乘兴说道:“朕将来进了北京,何止不许这二人投降,甚至可以提前放出话去,不许一切南朝言官投降

    你们想,就算拿下了北京,明朝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肯定还会逃到南京继续抵抗。只有不许言官投降,言官们才会被逼不得不跟着去南京。这些只说不做的废物,与其留在北京吃闲饭,不如逼到南京继续祸害残明嘛”

    黄台吉这番话,听得范文程和洪承畴都是瞠目结舌。

    要是沈树人在此,肯定也会惊讶于黄台吉居然能领会到“乱世先杀圣母、保护敌方圣母”的至理。

    站在道德高地上喷人却不会做事的言官,可不就是等效于“乱世圣母”么。逼到敌人那儿去,简直太划算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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