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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邺城之内阴谋再起 石氏残胡欲间李农第(2/2)页
,朕不会让这江山旁落。”

    众人凭栏眺望,忽冉闵回身言道:“董将军,汝意是不放心这邺城归降众臣,前朝众臣,时势使然,到底有无诚心,犹未可知。若开杀戒,恐人心丧尽。”

    董闰感佩,说道:“陛下知无不言,臣就但说无妨。如今邺城之内,陛下骤登高位人心不附,欲趁机归降晋室有之,欲复归石氏这者有之。如今陛下又大肆提拔人才于乡野,世族大家之利受损,恐那些士族有想法。吾等是粗人也就罢了,若万一有人觊觎陛下之位,私相勾结。”

    冉闵只重拳捶击栏杆,“汝意,朕已知悉,岂不知那些士族大家之恶更甚于胡人,胡人只骄奢淫逸罢了,岂不知那些士族只仗着祖上功业,隐藏户籍,对百姓敲骨吸髓,朕甚恶之。如今使胡睦、王郁总揽邺城防务,外松内紧,不使旁人察觉为要。朕如今亦觉当时杀胡之令过甚,法度不明,若凭主上好恶烂加赏罚,则国势堪危。当得罪证,方能治罪。”

    众人言道:“陛下深谋远虑,吾等感佩。”

    这时张艾上前言道:“陛下,然近忧虽解,远虑尚存,幽州之地。”

    冉闵沉思一会儿,“爱卿之意,确是甚为切要,朕已得军报,如今蓟城已失,燕国大举来犯。只因国内未平,若无襄国逆贼,石氏余党从中作梗,不听号令。朕几欲亲自领兵,举三十万之众,北讨燕国,固我北境。”

    一旁的车骑将军张温进言道:“听斥候来报,燕国起三路大军,其中一路便是慕容恪。”

    听到这个名字,冉闵神色却是舒展,“原是慕容恪这小儿,”冉闵笑道,“世无英雄而使竖子成名,可叹我魏国还未收拾国政。若是换作朕,当跃马而前,慕容家小子,谁可与我为敌。”

    王泰还是有些许不安,“慕容恪,似得威名日久,羽翼渐丰。四夷之内,高句丽,扶余皆慑于他威名不敢来犯数年,陛下当慎重啊。”

    张温亦道:“世人皆言燕国具装铁骑,举世闻名;乞活之军,纵横天下,两军相争犹为可知也”

    董闰忙进言:“然在陛下面前俱是跳梁小丑,当年伐燕之役,若不是陛下只领偏师,如今当已无慕容恪矣。”

    众人一阵轻快的笑声。

    笑声过后,王泰向众臣及冉闵谏言:“虽如此,然亦不可大意,倘若其推进迅速,恐我魏军,军力不支。”

    众臣听闻皆深为赞同,冉闵对众臣说道:“王午之弟战死,想来应不会投靠燕国,然如今情势多变,当奖赏王午许其高爵,不使其投靠燕国。”

    王泰言道:“只怕王午亦有自立之心。”

    冉闵言道:“如今患在襄国,不在燕,当尽早灭襄国再平燕国。”

    “陛下。”突然一少年径直前来,见到众人也不回避,直接向冉闵耳语几句。

    张艾这时问道:“王将军,这时何人”

    只听到王泰回答道:“栗特康,一个胡人小儿,只因那石韫之故,如今颇受陛下器重。”

    张艾只小声说道:“虽言胡人已不复当年威势,然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

    王泰只劝他道:“算了,也是一个小儿,想来也不会有事。”

    正在说话之间,只见冉闵领栗特康前来,言道:“此乃我新收的中庶子唤为栗特康,这时我大魏的股肱之臣,快快拜见。”

    只见栗特康果是端庄有理,微微一欠身说道:“小人,拜见诸位将军。”

    “陛下”只见王泰意欲向冉闵进言,冉闵只微微挥一挥手打断他,说道:“如今时候不早了,邺城之内不安啊,还请诸位将军早些歇息。”

    众将见冉闵神情有异动,知是秘辛,便也知趣,一一告退。

    “邺城之内可有异动”冉闵边问边随栗特康往深宫中去。

    深宫之内,栗特康小心回禀道:“在各大臣府邸安插的细作尚未来报,只是”

    “哦。”冉闵却是警觉,这时内官递来要侍寝的牌子,冉闵连连摆手,毫无兴致。示意那人继续说下去。

    栗特康只缓缓说道:“只是最近李农家的公子有些反常与大臣来往频繁,行色诡异。”

    “李农”冉闵忽一打一冷战,连带着烛火都摇曳了,“孤自称帝之日起,与他来往日渐稀少,本是同起于危难,原为莫逆之交。如今一个为君,一个为臣,难免心中有怨气。”

    冉闵突然眼神犀利的紧盯栗特康,“汝素知,若非李农之故,朕不会有今天,若是在齐王李农那儿查无实据,你知道”

    栗特康只跪下道:“陛下,小人那日追杀,若非李农之故活不到今天,算来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只是如今事关我魏国安危,小人故而,唉”只见栗特康也是手捶地,说道,“若为家国计,个人恩义当让位国家。”

    冉闵这时俯身扶起他说道:“朕诚不该怀疑汝,然,你知道李农之事关系重大。”

    栗特康只认真的点点头,冉闵继续说道:“如今魏国大军虽皆在我手,然朝臣中恐有不服,朕宦海沉浮,若不是身后多一双眼睛,几欲为刀下之鬼。”冉闵对栗特康吩咐道,“你知无不言,很好。多派人手,他府中出入人等,所来往何人,皆要告知朕。”

    “臣明白。”

    此时再李农的齐王府内,后院的一处厢房,三公子正在生闷气。

    “哼,父亲也就是少了些决绝果断,我看啊,要不是父亲,这大魏的皇帝还指不定是谁坐呢。”三公子回到自己的厢房嘴里还是碎碎叨,念个不停。

    “公子啊,这可大逆不道,切莫这样说啊。”旁边一老奴吓得赶紧将房门关上。

    三公子斜眼看他,“怕什么,当年家父弃我们而去,只顾自己逃命,可想到有今日,身逢乱世,不是被人使,就是使别人,怕什么。”

    老奴,上前边脱去他的罩衫,边说,“哎呀,三公子,汝父也是迫不得已,如今齐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魏国之境,权势无出李大人者。”

    三公子率袖,“如不得帝位,皆是空谈。”

    “你,竖子不足与谋事,汝父终究被你这不肖子害惨。”说完,老奴收起三公子的衣服摇摇头出去了。

    “嗒”一个石头,包裹了一个纸条投进了三公子的屋内。

    只见上面写着:“凤阳门下,右三里处。”

    “何人唤我前来”三公子,只一瘸一拐的来到纸条所指之处。

    正在这时,只两眼一抹黑,一个黑色的口袋瞬间罩住三公子。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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