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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 铳一色?安全牌?第(2/2)页


    现在的姜序,不认为在运势相对平均的情况下,能比庄家石原亮介更快胡牌。

    如果他听牌的巡目能再早个两三巡,倒是可以赌一赌。

    至于现在么。

    姜序觉得自己立直大概率就是全自动点炮机了。

    看出了石原亮介的陷阱,再回过头来观察石原的牌河。

    姜序看出了更多的内容。

    石原极有可能是在四巡之前就听牌了。

    但是没有先制立直,而是一直在默听,等了几巡,终于等到了牌型改良的机会。

    似乎不光手牌有了役,还成了多面听。

    果然,对于他而言,庄位的加持太大了。必须得想办法,下掉他的庄。

    不过,这一局到现在,好像除了链哥开局弃胡有点奇怪外,似乎没整活了啊。

    姜序的心中才升起一丝疑惑。

    下一巡。

    链哥就开始了。

    在摸牌后,在手牌中不断的寻找着什么,还时不时的抬头望向对面的石原亮介。

    但石原亮介一直漠然的望着他,眼中黑色瞳孔中,有什么东西在酝酿着。

    见对方半天也没动静,链哥脸皮抽了抽,觉得这队友很难在做下去了,实在是太不配合了。

    他扫了一眼石原的牌河,又摸了摸下巴。

    对方不给回应自己到底听胡什么牌,就得他自己读牌猜测。

    但是这样会冒风险,因为有可能会点姜序的炮。

    说实话,虽然姜序这两小局都没什么动静。

    但是他对于姜序是真的不放心。

    总觉得姜序会在不经意间就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还是先打一巡安全牌吧。

    但是由于他前面的十巡,为了全牌效收集铳牌,安全现物牌都打光了。

    现在全是危险张,再过个四五巡,说不定就变成了铳一色。

    想找张安全牌都难。

    链哥在姜序跟石原亮介的手牌中寻找了半天,终于勉强找到了一枚两人共同的筋牌。

    矮子里拔高个,也只能是这张牌了。

    “”

    石原张了张口,面色露出了一丝挣扎。

    黑鸦猛的一张翅膀,发出一声鸣叫。

    石原手臂似乎在抖动,僵持了一会后,最终,还是两臂齐齐往前一推,将手牌推倒。

    “荣”

    同时,他瞳孔中的黑斑也随着他推倒手牌的动作,变得大了一圈。

    东三局一本场,石原亮介在第五巡立直,第八巡,阿贝点炮

    立直,平胡,两番,2900点,加三百点场费,共3200点。

    如果从运势的层面就能看到,石原每胡一把,运势就仿佛被什么吸引,逐渐朝着他那边汇聚而去。

    东三局二本场。

    石原自摸。

    东三局三本场,链哥送胡。

    石原亮介的运势,正在逐渐的积累中。

    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身上汇聚的运势也越来越庞大。

    在正常的对局中。

    石原亮介就算是坐在庄位上,有一定的压制性。

    可牌桌上其余的牌手也不是吃素的。

    在牌局进行中,运势的碰撞交锋,都会对石原亮介本身的运势产生冲击。

    故而,在刚进入筑根境时,石原的连庄之势虽然次数不少,但胡出来的牌,却都不一定很大。

    一般而言,胡牌的点数与连庄的局数呈现一个抛物线。

    开始到中段,点数是慢慢的增加,从中段到末段,点数又会慢慢的降低。

    可在本局中。

    由于链哥和阿贝的刻意送胡,即使到了连庄能力的中断,他的运势也在积累中,而且越来越庞大,一点也没有要衰落的迹象。

    姜序看在眼底,眉头紧皱,但对于这种行为却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扼制。

    石原的势已经成了。

    就算现在没有人配合送胡,也很难在其势大的时候,将对方从庄位上扯下来。

    除非能用一股更大的牌浪与对方对冲,强行冲开对方对于牌局的掌控。

    就像姜序在上一个半庄的最后,以一个庄家三倍满36000点。

    但那是在无人干扰的情况下。

    现在石原本就在吸引运势。

    而运势潮流却没有什么大的浪花溅起。

    不像是月季杯决赛最后一局,因为四个人的碰撞,激荡出一股不受任何人控制的滔天巨浪。

    除非,姜序自己强行掀起牌浪

    那现在也晚了。

    最好的时机,还是应该在石原亮介刚刚上庄的零本场。

    那个时候,姜序并非没有想过用这一招。

    但是,强起牌浪需要借助气韵立直棒。

    一但被立直就无有退路。

    万一被石原抢先胡了,就被直接被收走立直棒。

    等于说,刚开始就要姜序堵上了底牌。

    我犹豫了,所以,错失了机会。

    姜序望着自己的手牌,心中在不断的反思。

    但是机会还有。只有石原自摸,才能让我的点数减少。可这两人送胡,目前损失的都是他们的点数。我目前还是二位。

    这场牌局,石原想要胜,只有两个方式。一个,是我吃四位。第二,将我击飞。

    之所以击飞算单独的条件,是还有多人同时被击飞的可能性。

    所以,这两个人不可能一直无限制的送胡。否则就是他们的点数先清空,提前结束牌局。重新开始牌局对于我来说,等于刷新了分数,反而有利。文網

    故而,东风场不是这场牌局的终点。在南风场,我还有一次机会。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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