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打茶围(三)第(2/2)页
会愚蠢到连如此简单的圈套都识不明”
蒹葭命丫鬟出门,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蒹葭倒上一杯水端给符锐:“可惜啊,可惜啊,如此浅显的道理迄今为止却只有符营守一人懂得。”
“何意”
“蒹葭在冬倌儿之时,每隔月余便会有文人书生拔得头筹,蒹葭皆以此法试之,奈何他们都急不可耐,忍不住一时冲动便做了丫鬟的新郎,有些更要二女伺一夫。”
符锐长舒一口气,幸好他看出了其中的端倪,要不然这次又会被扫地出门。
“岂有此理,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符锐附和。
蒹葭随即跪下,这一幕着实惊住了符锐,他不知一个高高在上的花魁娘子为何会有如此行径,符锐上前扶起,蒹葭摇头不从,含泪道:“北鸣女子多为忠贞,一人只求与一人共白首,蒹葭作为风尘女子不敢有此奢求,但却不愿沦落夜夜换新郎的下作女子,蒹葭求符营守为蒹葭做诗一首,蒹葭此人只愿服侍符营守一人。”
符锐如今名声在外,他的诗词定能让蒹葭身价提高数倍,帷书坊为了迎合讨好符锐便不会让蒹葭再去接其他的客人,这样一来既保住了身子,也能换来衣食无忧。
符锐来回踱步,其中有不明的地方,理论上来说如此忠贞的女子大可一死了之,以死证自身之清白,她为何要苟延残喘的活着,那首蒹葭泪恰如其分的说明了什么。
“好,本营守答应你。”
蒹葭磕头谢过,继而起身抚摸符锐脸颊,一抹香唇亲上,符锐紧抱着蒹葭的身体,舌头撬开她的皓齿,蒹葭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符锐将其抱起,蒹葭双颊绯红,目光闪躲,符锐穿过薄纱帘,放于床榻之上。
嘈杂的帷书坊大堂在符锐的一声惊吼之下静了下来,大堂何处震颤不已,一个三品武夫的灵力这点距离的震颤实属正常,荀靖、梁栽和徐福三人推下怀中女子起身,拔刀欲往。
“小羽劝你们还是别动,要不然会被主人打死的。”
铁翊羽此言一出有人方才明白其中道理。
“符营守,不,小诗仙正在与蒹葭花魁所行乐事,诸位就不要再去打扰了。”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小诗仙正遇人生四大喜事之一,诸位莫要做这罪人。”
蒹葭花魁房内。
符锐尴尬的看着蒹葭花魁,“本少爷刚刚没发挥好,有些紧张了,还望蒹葭娘子莫怪。”
蒹葭羞涩的扭过头去:“姐姐曾与蒹葭说过初夜会痛,可蒹葭却感觉不到疼痛,符郎这是为何”
妈的,是哪个混蛋说的,本少爷要弄死他。
床摆声再起,蒹葭花魁有节奏的叫唤着,这声音一直持续到深夜,到凌晨,到天明。
天亮之时,蒹葭花魁从疲惫中醒来,此时房中只剩下她一人,她看了下床单上的初红,少女般的羞涩再次袭来,她想起昨夜种种,忍不住喜上眉梢。
“符郎,符郎。”
蒹葭唤了两声,无人回应,她虚弱下床,望着空荡荡的房内顿时心灰意冷,双眼含泪,她透过薄纱隐隐有物,她拂过薄纱,上书几行字: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蒹葭泣不成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jujia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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