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39、见羡安,诉衷肠  我重写了家族历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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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见羡安,诉衷肠第(2/2)页
得承认,瑜小姐的人道主义对他还是稍有影响的。

    倘若没有瑜小姐与他的辩论,他不会对盘四躬身道谢。他道谢的并非仅是盘四这个人力车夫,而是人力车夫这个群体。

    楞在原地的盘四顿时感觉颇不是滋味。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十几个铜子,然后亦朝十几步外的徐从回施一礼。

    当然,还礼是还礼。

    想让他掏出宰客所得的银钱,那是绝不可能的。

    不多时。

    徐从就见到了一栋王府规格的豪华府邸。

    如陈羡安信中所提一样,贝满女校曾是康熙母亲所用府邸,为佟府。府,只有王公才可用。

    校门处檐牙高啄、红柱绿椽、青砖灰瓦。竖着的匾额上面写着“贝满女校”。而朝校门口望去,便可见到大门道路中间镶嵌的一块长六米、宽六米的汉白玉长石。长石的尽头是一处观音像。附近的院墙砖面亦刻着一些明代年间的印号。

    走到这里,徐从没敢再进。

    女校一般禁止男士入内。

    如盘四所说,他赶在了女校放学之前拉徐从过去。所以徐从没有等多久,就听校舍里传来了下课时的钟声。

    钟声还未停止,一群蓝衣黑裙的女校学生便鱼贯而出。

    幸好,女校学生并不多。

    除了培元蒙学贝满小学的学生外,女校学生并不多,只有两三百人的样子。

    故此,找一个人并不难。

    “徐从”

    “你来的时候为什么不给我写封信,怎么直接就来了”

    在混杂的人群中,两个人似乎心有灵犀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然后互相靠拢,凑到了一起。

    见面的第一句话,是陈羡安的质问。

    “羡安,这是你的男伴”

    陪在陈羡安的身边的年轻女学生瞪大了眼睛,左瞅陈羡安一眼,右看徐从一眼,大致猜测了二人的关系,于是问道。

    “写了。”

    “只不过它来的慢些,我来的早些。”

    徐从喉咙涩了几下,停滞了一会,闷声回道。

    大致因有了一个外人,所以他变得有点腼腆。如果仅有陈羡安一个人的话,或许很多情话就可脱口而出了。

    “你”

    陈羡安脸蛋浮起两团好看的红晕,她轻咬了一下唇,没接着上面的话题继续往下说。她指了指身旁的同窗,“这是楚玉,我在信里跟你提过的,你们认识一下。”

    徐从和楚玉于是互相介绍。

    “你怎么突然来燕京了”

    放学过后,胡同人影稀疏了许多。燕京比新野发达不少,此刻胡同里已经接了电灯。昏黄的灯泡下,三人散步。陈羡安没有避开好友,询问道。

    “你知道的,我今年在弘文学堂毕业。刘先生一直打算让我去东洋留学,只不过留日的官费生名额我没有争取到,官府挪动公费,削减了不少名额”

    “倘若没有官费名额,那只能是私费了。私费就不用着急,我现在有点迟疑,是过来燕京这边上学,还是去东洋留学”

    徐从止步,轻声道。

    没能争取到一个官费生的名额,这让他感觉在陈羡安面前失了一点颜面。只不过这件事到底还是和时势有关,军阀混战,挪用的教育经费太多,削减名额势在必行,他也算是糟了无妄之灾。

    “来燕京上学,是为了羡安吧”

    “你们俩通信这么久,早就定下了关系,要是他再去留洋,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成婚,再等四五年”

    一些徐从不好道明的事,楚玉说起来一点压力也无。

    燕京虽是如今教育的中心之一,但能让徐从跑来燕京的缘由,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为了眼前的人儿。

    “你日文学的那么好,现在放弃太可惜了。”

    “不能为了我,耽误了你的前途。”

    陈羡安劝道。

    她来燕京上贝满女校是迫不得已。可供她选择的女校,只有贝满这一家。但徐从不必,不必专门为了她来燕京上学。倘若来燕京上学,徐从一直学习的日文,就差不多相当于放弃。

    “还没到那个程度。”

    “在燕京深造后,再去留日也不迟。”

    徐从摇头,“我来见你,是害怕真当我出国了,你该怎么办我想,一个人坚定爱情的恒心可以是三年,可若再多了四五年,爱情的忠贞会值得人去怀疑,莪不愿去赌这一切。”

    “你是害怕我移情别恋”

    陈羡安脸色沉了下来。

    什么叫爱情的忠贞值得去怀疑。对爱情不忠,可不就是移情别恋。纵然她认为徐从说的话有几分道理,但这般赤裸裸的言明,还是让她略感不适。

    “不,也害怕我。”

    “因为我几天前在那一刹那,已对另一个少女动了心。我知道,我和你已相恋了这么多年,不能再对别的人动心”

    徐从吐出一口浊气。

    在与瑜小姐相处的几天内,可能是因为相亲的缘故,他对瑜小姐生出了一些别致的爱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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