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零五章 要想富先修路!  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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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要想富先修路!第(2/2)页
需本尊来领导尔等自去凭一腔怒火与那番禺王死战,岂不快意恩仇”

    秦墨板着脸训斥道。

    铁山族众终于明白自己为啥要挨鞭笞,恍然之余也有些惶恐:“我等知错,一时让怒火冲昏头脑,日后当会谨记天神法令”文網

    “记住今日鞭笞之痛,长长记性。”

    秦墨并未因为铁山族众认错,便免去他们的鞭笞,反而下了马,亲自去监督张良等人行刑。

    同时让八族族众以及五千战俘,都睁大眼睛看着,若敢不遵法令,铁山族众便是榜样

    榜样的力量是强大的,尤其是看到铁山族众里的半大娃子,被鞭子抽的捂着屁股吱哇乱叫。

    围观的八族孩童,无不吓得脸蛋煞白,法令之不可触犯,将永远烙印在他们心底

    其实,监督行刑的秦墨,也看的暗暗咧嘴来着,压低声音向张良和夔等十人道:“瓜怂,你们咋这实诚打孩子就别下死手啦”

    张良嘿然:“收着劲儿呢,只打不抽,只疼不伤。”

    秦墨点头不再多言,这是打鞭子打出经验了,跟大萌厂卫们打廷杖,有异曲同工之妙。

    参与殴打的半大小子挨完鞭笞,行刑终于宣告结束。

    秦墨趁机将番禺太子的外祖父,也就是告密的黑牛族巫长,提出来进行公审。

    “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同袍,但对于顽固的阶级敌人,却也要给予坚决毁灭的打击。”

    “什么是顽固的阶级敌人比如这位黑牛族巫长,番禺太子的外祖父”

    “他将黑牛族的美丽女子献给番禺王,换取自身的吃穿享受,黑牛族女子为番禺王生下太子,他更是以国丈自居。”

    “可他有了吃穿享受,却不顾族众死活,反而比番禺王更苛暴,更压迫自己的族众,番禺王要收十头牛的税,他便收十五头牛,自己留下五头”

    “说到底,他已经把自己当成高高在上的奴隶主阶级,黑牛族众在他眼中,早已不再是同族,而是可以被压迫的低贱奴隶”

    秦墨这一番话,直把旁听的九族巫长,听得后背直冒冷汗。

    其实,压榨自家族众者,又何止是黑牛族巫长一人。

    他们这些自称能沟通神灵的巫长,那个没有压榨过自家族众,以肥私欲

    权力导致腐败,绝对权力导致绝对腐败,区别只在于良心多寡,压榨的狠不狠而已

    以此罪名批判黑牛族巫长,也等同于是批判他们,周围族人看他们的眼神,都已经开始不对劲了

    九位巫长浑身发毛,其中八位的埋怨目光,同时落在刚挨了鞭笞的铁山族巫长身上。

    你说你撺掇事干嘛,居然敢越过天神和神女,指挥族众滋事

    如今惹得天神发怒,将我们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扯下,以后还怎么在族人面前立足

    老老实实的安享晚年,难道不好吗

    铁山族巫长被八位老伙计,热视线集火攻击,只能哀求的看向秦墨,求他嘴下留情。

    但秦墨却是看也不看他,肃然向上万听讲的越人喝问道:“对于这等顽固的阶级敌人,应该如何处置”

    “杀杀杀”

    万余越人不分老幼,立即齐声狂吼。

    秦墨满意颔首,随手将吓瘫的黑牛族巫长扔向人给群情激奋的越人自己处置。

    然后,在黑牛族巫长的惨叫声中,看向脑门冒汗的九位巫长,呲着一口大牙道:“以后的越人,将不再有巫长,只有官吏,尔等安享晚年可好”

    “嗯嗯啊。”

    九位巫长忙不迭点头。

    “甚好,我会向陛下请旨,为尔等封爵,若能劝降周边部族来投,爵位必然越封越高,华服美食享用不尽。”

    秦墨抿唇收起大白牙,撂下一番话骑上白马,返回自己的营帐。

    扶苏和冯劫、李斯等文官,以及通译们,看完一场热闹,也意犹未尽散去。

    通译们不觉什么,该吃吃该睡睡。

    但太子和文官们,却是回想着秦墨批判黑牛族巫长的话,越想越寝食难安,越想越冒冷汗。

    那些话放在百越之地,是批判越人诸部之巫长。

    若是传到大秦,那便是批判所有官吏,甚至是批判所有权贵阶级。

    简直特么的杀人诛心

    “恩师,您觉得秦相那些话,是否太过离经叛道”

    扶苏左右睡不着,干脆找到自己的老师淳于越,想让老倌给自己说道一番。

    淳于越正在竹简上书写着什么,闻言便停笔吹干墨迹,将竹简递给扶苏观看。

    扶苏双手接过品读一番,越看表情越古怪,最后收起竹简道:“我素知恩师与秦相政见不合,怎这回却如此吹为秦相张目”

    淳于越是个力主恢复周礼,行分封诸候之制的儒学死忠,为此甚至不惜生命。

    换句话说,那是跟秦墨天生尿不到一个壶里,可奇怪的是,这一次他却将秦墨的批判之言,进行归纳总结大吹彩虹屁,俨然将之当成孔子语录一般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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