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星落布命,黄景丹树遭火劫第(2/2)页
树,树上缔结黄橙橙的灵果。
灵果虽然成熟,但被特殊咒术封在树枝上,进行保鲜。
饶是跟上来的伏衡华见了,都不禁升起贪念。
“黄景丹实,相传一颗果子就能增长三百年功力。”
衡华努力压制金公心猿冒出来的贪念,常月子却已经上去摘果子了。
“原来是木灵青乙法好说好说。”
常月子施展法术,用“太白灵虎之术”变出剪刀,剪掉枝头上的果实。
很快,他怀中多出十几枚果子。
衡华忍了半天,到底没忍住心猿杂念,悄然来到常月子身边,从他怀里取走一颗果实。
无形的眼镜运转天魔幻境。
常月子看到一颗果子从怀中滚落,跌入地缝。
“一颗,一颗就够了。”
忍住再去拿的打算,伏衡华转身潜入大树之下的灵根。
黄景灵树是东海剑派的镇运灵根,生长在中等三品的灵脉中。
在主灵脉周围,还有四条下等一品灵脉,十二道下等二品以及五十道下等三品灵脉。
“看这规模,东海剑派打算升格步仙洲了”
他哪里知道,东海剑派的劫仙得知羽仙真箓之事,这几日根本没歇着。将好几座海岛灵脉强抽夺取,以壮大自家灵脉。
衡华下手颇有分寸,每条灵脉都抽取一点本源灵脉之力。等转了一圈后,又从大树根部截取一条树根,用来封印灵脉。
做完这一切,他才回到地面。
看到树上光秃秃的,莫说尚未成熟的果实、花蕾,就连叶子树枝都少了大半。
衡华心中一震:这小子,真是打算和东海剑派结下死仇了你就不怕玉圣阁把你踢出来当替罪羔羊
他心中疑虑,仔细打量常月子。
看了好半天,才在常月子身上看到一丝丝诡异的气息。
他顺着气息找过去,那道气息从天而降,玄之又玄,与星空相连。而星空的彼端天地棋局。
“段前辈出手,已将常月子纳入棋局,成为他的棋子了”
衡华默默看着自己手中的黑子。
明明我先打算,把他当棋子用的。
这时,神洛天书拓印完毕,飞回伏衡华身边。
将天书化为棋盘,衡华把常月子的棋子落入棋局。
他的珍珑棋局以星辰为主,和段四景以“天星布命,山河为盘”的理念大有不同,但同样可以控制命数。
神洛星宿棋盘与冥冥之中的星空连接。衡华察觉常月子的命数纳入自己掌控。
更确切一些,此刻的常月子如同傀儡,身上有两组傀儡线。一组在自己,一组在段四景。
“我和段前辈都可以操控他一子可供多位棋修驱使这回头,我要再凝练一颗命子送给马兄。他不就是三姓家奴了”
衡华轻轻一拨。
常月子脑中蓦然闪过一丝邪念。
“我收了这么多果实、树枝,何不回去之后用木箓改造,在师门种出灵树至于这里的天底下,只要我玉圣阁有,就可以了”
邪念一起,他催动三昧火,焚烧眼前的大树。
此事一出,天地珍珑内的东海劫仙隋安顿时色变。
“不好,宗门有变”
这时,段四景的化身坐隐山人出现在棋局一侧,继续出手控制常月子。
“我虽不知这小儿为何冒出这等邪念。但既然已经去了,那就索性更狠一些。”
段四景是在常月子前往禁地的路上,醉倒两个金丹修士时,察觉此人来历,设法控制他的命数。
他只控制常月子收走灵果。
想不到,常月子邪念如此之重,竟连树都烧了。
看到劫仙隋安震怒,剑法露出破绽,他索性加大力度。
无声无息间,常月子邪念又重了一分。
“树已经毁了,反正已经结下死仇。接下来,就是毁了他们的灵脉”
念头一动,各种雷符、火符投入大树,直接引发灵脉爆破。
衡华看到常月子摧毁灵脉,脸色又是一变。
“这厮下手比我想象中狠毒多了”
他连忙作法,又以天魔之术让常月子生出贪念,出手强取灵脉。
同时,伏衡华飞快从常月子身上捞走树枝和树叶。
天魔幻境影响下,常月子只见自己收集的枝叶被灵脉爆炸波及,毁了小半。还有两颗黄景丹实也被爆炸毁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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