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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第四十九章第(2/2)页
祝温书又问:“什么专业”

    令琛:“旅游管理。”

    跟音乐真是八竿子打着。

    “那你怎么去唱歌”

    “学校附近酒吧驻场,被人拍了发到网上,然后有音乐公司来联系。”

    “噢那你拿到毕业证了吗”

    听完,令琛摸了摸下巴。

    “你跟相亲”

    祝温书:“相亲算上。”

    她心里有小雀飞,便有点控制住自己嘴,“顶多算相爱。”

    说完见令琛愣住,她撇了撇嘴。

    这就被尬住了吗

    “理解一下,语文老师词汇多。”

    令琛手指擦过双唇,摁了摁嘴角。

    “嗯,理解,那们继续相爱”

    祝温书抬眼看过来。

    令琛:“继续相亲。”

    祝温书开脸笑了下,再回头,发现这人知什么时候坐到她旁边了。

    裤子相接,隔着布料,能感觉到他腿上肌肉感。

    祝温书忽然觉得有点儿热,却又想拉开距离。

    “想想。”

    她一会儿抬眼看他,一会儿移开眼睛,两人目光就这么安静空间里撞来撞去。

    后来祝温书承受住了,羞赧地睡下睫毛,视线却舍得离开他。

    目光一寸寸地从他脸下移到脖颈胸膛腰间

    然后看到他指尖茧。

    是长年累月磨砺痕迹。

    “你高中就开始学音乐了吗”

    令琛垂着头笑了下。

    “高中哪儿有那钱。”

    祝温书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想到张瑜眀说小蚕同学是令琛十几岁时。

    思及,她有点儿震惊,“那你怎么发现你会歌”

    本来只是一个平常问题,令琛却开脸,摸了摸耳垂。

    这种事情怎么说呢。

    初三毕业那年,他家附近便民书店打工。

    那段时间他一直处极度纠结状态,爸爸病情越来越严重,每天早上都会跑到卫生所门蹲着。

    一蹲就是一整天。

    有时候傍晚回家,有时候半夜还见人。

    特是冬天一到,天色暗得晚,往往他放学到家了还没见到他爸爸。

    一个正常成年人长以往都会让家人担心,何况一个神志与孩童差多人。

    意外出现过很多次。

    要么是被恶剧人整蛊,要么是被存了歹心人骗钱,最危险事情,是爸爸好几次途中摔进路边小河,所幸被住河边好心人救了来。

    他知道爸爸是无意还是一心寻死。

    他每一次赶到现场,都后怕得嘴唇发白。

    他已经失去了妈妈,无法承受再失去另一个至亲痛,或者被抛弃。

    而且,家里经济状况是负担两个人生活了。

    等他上了高中,看着爸爸时间会更。

    那段时间,15岁他总无数个夜晚辗转难眠。

    如果辍学打工,既以补贴家用,还以守着他爸爸。

    后来,仅是夜晚,即便是白天,这个念头见缝插针地冒出来。

    就连邻居都劝他。

    “小琛啊,还读什么书,反正没钱读大学,还如好好照看你爸爸。”

    人越是这么说,他越是挣扎。

    他想读书,想上大学。

    想试着去摸一下,遥及但至有期待未来。

    每一时每一刻,他脑海都像有两个小人疯狂拉扯,压得他寸步难行。

    他做出选择,跨出一步。

    分明是摇摆定最折磨人,他宁愿被折磨。

    他承认自己是个懦夫,做到快刀斩乱麻,选择明确目标埋头向前。

    眼看着临近开学时间,他每次经过一中都会刻意加快脚步。

    害怕自己多看一眼,就更做出决定。

    他甚至希望有人来告诉他,一中需要高额学费,这样他就以迫使自己放弃。

    距离新生报道只剩一周。

    他照例去书店工,整理好了展示台新书后,他拿一本高中辅,还没翻开,又扔了回去,随便拎了一本,缩到角落里翻看。

    清晨书店鲜有客人,连老板都收银处打盹。

    他清净地看着,只是没几页,就兴趣全无。

    他皱着眉倒回去看书名一个陌生女人来信

    好像还挺出名。

    抱着名着一定会差想法,他又勉强自己翻了几页。

    他对这种近乎宗式暗恋无法共情,只觉得字里行间都是者自嗨。

    看到第十页时,他终忍下去。

    合上书前一秒,门风铃声响。

    他下意识抬眼看去,艳丽晨光中,一个梳着高马尾女生背着书包进来。

    她昂着下巴扫视店内一圈,随后直奔辅区。

    狭窄店门好像消失了,大片大片阳光射进来。

    眼前画面仿佛被慢放成一帧一帧。

    他视线被她牵着移,像个失去了自意识机器人,头跟着她轨迹转,耳边却有什么声音响。

    那股声音越来越躁,劈头盖脸砸他耳里、脸上、身上、甚至整个书店,铺天盖地地席卷了全世界。

    他感觉自己明明坐地上,却像沉溺海里,鼻腔和喉咙都灌满了水,喘上气。

    当她经过他面前时,他抱紧手里书,像海里找到了一根漂浮稻草,急匆匆收回视线低下头,仿佛要把脸埋进书里。

    门老板支着脑袋,哈切连天地说:“书书来买书了要上高中了吧”

    “嗯。”

    女生点点头。

    老板又问:“上哪所高中啊”

    “一中。”

    “一中好啊,离你奶奶家近,哪个班啊”

    “知道呢,要开学了才晓得。”

    女生身影消失书架后,空气里余留一股淡淡清香。

    他从书里抬头,视线飘飘荡荡,摇摇晃晃,最后落还未来得及合上书页上。

    “心像琴弦一样绷得紧紧,你一出现,它就住地奏鸣。”

    “方便说吗”

    见令琛一副难以启齿模样,祝温书说,“没关系,只是随便”

    身旁男人突然靠了过来。

    他脸颊贴着她脸颊,细细摩挲。

    发丝两人肌肤之间带一阵酥痒,密密麻麻地蔓延至全身。

    祝温书浑身一颤,即刻僵住。

    而令琛手却拂上她脖颈,温热掌心往里一摁,同时将脸埋她另一侧脖子里。

    “听见了吗”

    他声音闷闷传出来。

    祝温书木着嘴唇,喃喃道:“什么”

    “你能没办法体会。”

    耳鬓厮磨间,祝温书快听清令琛声音,脑海里全是其他响。

    “一见到你,耳边就会响好听旋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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