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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2 章 番外第(2/2)页
他在信里所言种种无奈,宋黎能理解。

    但她不会原谅。

    关于应封和杨卉的恩怨,恶人自有恶人磨,应封付出代价了,总有一天杨卉也会有天收的,宋黎并不想多管。

    至少在她心里,往事算是放下了。

    除夕夜,盛牧辞带着宋黎到国贸赴宴。

    那晚的年夜饭,盛家长辈亲朋都在,高层最大的两间宴会厅足足摆了四十桌。

    来之前,岑馥送了宋黎一套高定礼服和首饰,说她是今晚宴会的主角,得打扮打扮。

    这话宋黎一开始没懂,直到她穿着那套人鱼姬色亮片吊带鱼尾裙亮相,长辈们纷纷给她送上见面礼和红包,宋黎才明白,自己是以盛牧辞未婚妻的身份,第一次公之于众。

    那晚盛牧辞一身黑西装,也很正式。

    “阿辞说要十月结婚,时间太近,寻不到好日子,今晚就算作给你们订婚了。”岑馥把一盒雕刻喜字的精致红丝绒盒塞到宋黎手中。

    订婚。

    宋黎愣了半天的神,讷讷打开盒子。

    里面有红包,看着很薄,装的不是现金,应该是一张卡,还有一串名牌标志的车钥匙,钥匙下面还压着的是一本红本,写着房屋所有权证。

    岑馥说,这是给她的彩礼。

    宋黎很吃惊,不敢要,想退回去,盛牧辞先一步压下她手,态度强势:“彩礼都拒了,你这是要悔婚呢,老子不答应。”

    “”宋黎一下进退两难。

    左思右想,她拿出车钥匙:“车还是不要了,我没考驾驶证”

    盛牧辞抽走车钥匙,丢回盒里:“留着给我开,我不得每天接送你上下班”

    “那就房子不用。”宋黎取出房产证:“我们都住百花胡同,空着也是空着。”

    “小孩儿大了要住的。”盛牧辞把她手里的红本又放回去。

    “”宋黎哀怨地瞅着他。

    在宋黎的身上,岑馥恍惚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尽管当年盛奕离婚后,和她再婚,网上沸沸扬扬质疑过一阵是她情人上位,但只有她自己知道,他们的感情光明正大,无关利益。

    岑馥叫宋黎收着,说她如果不介意,可以改口叫爸妈,还体己地让她先去吃些东西,等会儿带她去敬一圈酒。

    闻言,盛牧辞扬起嘴角,笑了下。

    他说:“这么多年,您总算是干件人事儿了。”

    岑馥白他一眼,嫌弃中夹杂着纵容:“你还是少说点儿话,没阿黎半句好听。”

    他笑,对此不作反驳。

    年夜饭意外成了一场订婚盛宴。

    眼前闪光灯咔嚓咔嚓,宋黎挽着盛牧辞的胳膊,接受着镜头拍照。

    她很少穿细高跟鞋,不小心踩到裙尾,勾住了亮片的丝线,十分窘迫,悄悄拽了下盛牧辞的袖子。

    盛牧辞低下头,耳朵靠近她唇,听见她小声说自己的高跟鞋勾住裙子了。

    随后,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看着这位离经叛道的盛老三,单膝跪到地,蹲下去,亲手为他美丽动人的未婚妻拖开了裙摆。

    于是当晚。

    “盛三订婚”、“盛三为老婆拖裙摆”、“宋辞夫妇绝了”、“颜值天花板”等一系列相关词条登顶热搜,直把春晚的热度都压了过去。

    宋黎酒量浅得很,还没敬上两桌酒,就潮红着双颊,站都站不稳。盛牧辞给她换了果汁,但喜日子都爱闹,众人不肯,盛牧辞心情好,笑了笑,连带着宋黎那份一块儿喝了。

    当时宋黎一面担心他喝过头,一面默默想着,说好戒烟戒酒半年备孕的。

    又要重头来过了

    那晚回到百花胡同,夜色已然幽深。

    宋黎在车里就已睡得昏昏沉沉,盛牧辞抱她到卧室,因她醉酒没给她洗澡,只脱下礼服,用温毛巾给她擦了一遍身,然后将人放到床,掖好被子。

    盛牧辞从她的妆台找到那罐卸妆膏,研究了大半个小时的使用说明,又是连夜电话求助专业人士,总算是帮这姑娘卸净了脸上的妆。

    而后他自己进到浴室,冲洗去一身酒气,再关灯,躺进被窝,揽她到怀里。

    宋黎温烫的脸颊蹭在他身前,醉醺醺地梦呓着:“明天开始不能喝了”

    盛牧辞不由地笑了声:“好。”

    宋黎哼哼唧唧地还在嘀咕着,分不清是不是梦话,声音支离破碎,隐约能听出“情人节”、“领证”之类的字眼。

    “知道了,我会记得。”盛牧辞亲了亲她耳垂,口吻比那夜的月色还要温柔。

    她渐渐安静,呼吸均匀地落在他锁骨处。

    不知过去多久,睡梦间,宋黎突然呢喃了声:“哥哥”

    月光漾进窗,流淌在床畔。

    盛牧辞慢慢睁开眼睛,半明半暗中看着她的脸。

    那晚,宋黎梦到五岁那年,她蹲在百花胡同哭,意外出现的那个穿蓝白校服的少年,没有把她送走,而是牵着她,走进了四合院。

    他咬着烟,一口京腔慵懒好听,对她说:“没地儿去了,先在哥哥这儿住一晚,行不行”

    那个梦真实得,仿佛是平行时空的他们。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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