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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 愿望第(2/2)页
“张澍嘛去”

    张澍似乎是很烦躁:“别吵”

    王潍目瞪口呆:

    眼前这两位,一个是他的筹码心头肉,一个是供着的公主惹不起。少年少女那点事,他又不瞎,今天又是盛夏生日,可以理解,张澍是个有分寸的,盛夏也乖巧懂事,他其实并不怎么操心。但是班主任的威严还是要有,“给你五分钟”

    张澍头也没回,空着的手比了个“ok”。

    因为猜不透,盛夏紧张得差点走不稳。

    一直走到图书馆大堂,张澍把本子和纸袋放桌上,道:“坐。”

    这地方盛夏只白天来过,还感慨附中条件好,一个高中,拥有整栋楼的图书馆,楼下有大堂,玻璃桌子皮沙发,还有引导台,楼上还有规模不小的格子间自习室。

    壕无人性。

    这会儿已经闭馆,大堂只点着昏暗的灯。

    盛夏忐忑不安地坐下。

    她知道,他估计有话对她说。

    正好,她也有。

    所以这般乖巧地跟着他过来了。

    “盛夏”

    “张澍”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随后皆是一怔。

    张澍在她对面坐下,手摆了个“请”的动作,“你说。”

    盛夏反而迟疑了,手紧紧攥着膝盖上的裤料。

    张澍把她的小动作看进眼底,也没催她,只俯身打开了纸袋,里边还有个小提盒,繁复的包装被拆开,露出一个饱满的红色丝绒小爱心,上边插着两只交颈的白天鹅。

    盛夏微讶,竟是同款i版。

    张澍神态略显不自然,“没想到你已经吃过了,还是更好的,但我这个买了就是买了,总不能浪费,所以,随你处置吧”

    他语气淡淡,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可盛夏竟听出一丝落寞来。

    但她要说的话和当下的气氛格格不入,她必须停住那份莫名其妙的共情。

    可开口却是:“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因为她过农历,就算是知道身份证号,都不一定能知道她的生日。

    张澍往椅背一靠,“你的空间留言板,有个人每年都给你生日留言,但日期不是同一天,所以查了查,农历是同一天。”

    盛夏呆了呆,他说的应该是陶之芝。她轻轻点头,因为除了点头,也忽然不知道怎么接话。

    他这算,费尽心思了吧

    他知不知道,这样,她真的要自作多情到底了。

    她沉默,没想到向来话比她多的张澍也沉默着。

    他手撑着沙发扶手,眼睛却是没有看她,焦距不知道落在哪里。

    盛夏咽了口唾沫,轻声开口:“张澍。”

    他看过来。

    就这一瞬,心跳漏了一拍。

    盛夏移开目光,才又出声:“我的腿,已经好了。”

    张澍:“嗯。”

    她惊讶于他不疼不痒地接话,把她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心率又弄乱了,“医生说,照顾得很好,应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张澍:“嗯。”

    盛夏:

    “所以,你以后不用再照顾我了,这件事本身也不是你的过错,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真的。”她语气真诚。

    张澍没有再应一句“嗯”,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盛夏视线下移了些,继续说:“所以,以后,请不要再做让人误会的事了,最近的一些谣言,让我很困扰。”

    终于,终于说出口了。

    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只是,酸涩在一瞬间席卷了整个腹腔,拼命往下咽也似乎要压不住了。

    走到这个局面,她也有过错。

    算起来,她不也一直在配合他有意无意的撩拨吗甚至是沉溺。

    明明总是告诉自己不要自作多情,却又总是忍不住。

    她紧绷着,却听对面的人忽然短促地笑了声。

    然后见他坐直,手肘撑在膝盖上忽然俯身过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从她的角度,他就像是一只鹰。

    “什么误会啊”他漂亮的嘴巴开合。

    盛夏再次拧着膝盖。

    暧昧。这个词又这么冒出脑海。

    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暧昧让人受尽委屈。

    短短一个学期,她竟好似懂了。

    暧昧就像空荡桌面上的半杯水,你无力甄别到底是给你倒的,还是被剩下的。

    食之自己堵心,弃之唯恐不敬。

    疑虑、纠结、耿耿于怀。

    “误会,”她沉沉开口,“误会”

    终究是说不下去。

    “误会我喜欢你”张澍接了话。

    盛夏心口被敲了敲,咚咚、咚咚

    “这算那门子误会,这是事实啊盛夏,你那么迟钝么,真的看不出来”

    咚咚、咚咚、砰、砰、砰、哗

    沸腾。

    是什么东西,在腹腔里疯狂跳跃、迸发

    她呆呆抬起头,望进一双兴致盎然的眼睛里。

    张澍说:“盛夏,听好了,我,张澍,喜欢你,只喜欢你。这不是误会。”

    他声音不大,只是每一个字,都像在空气分子里反复碰撞,听在盛夏耳朵里,嗡嗡的,像是回音阵阵。

    “谣言说我们在一起了这暂时是谣言,但这也是我的愿望。”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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