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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8 章 性感喉结第(2/2)页
“不跟吗”

    “不跟。”

    “可是怎么办呢,我们住的民宿,前身就是我家老房子,”他忽然低头,在她耳边说,“你住的房间,不巧,正好是我小时候住的房间,这可是你自己挑的。”

    本来挺正常的话,为什么非要贴着耳朵说,好像多暧昧似的。

    小题大做,虚张声势

    盛夏还狐疑着,张澍笑笑,直起身,拉着她跟上大部队。

    这么巧骗人的吧

    晚上的烧烤就在民宿院里进行,老板提供了烧烤台,还给他们支了餐桌,画架电视往周边一摆,男生备餐女生看电视聊天,氛围有了。

    吴秋璇和小麦居然是同担,两个追星少女聊起来没完了,很快就把爱豆的选秀节目投屏到电视机。

    “这个你不是看过无数遍了吗”陶之芝问吴秋璇。

    吴秋璇:“别说话了,有新的我还会看这个吗”

    盛夏扭头去看,果然是之前一块在家看过的。

    陶之芝:“之前是谁说了,还不如张澍哥哥唱得好听”

    吴秋璇:“哎呀,张澍哥哥是姐夫了嘛,就没有神秘感了,追星要有距离感的知道不你看,他现在给我姐烤串算了,这一点都不偶像。”

    张澍闻言,嘴角貌似挂着笑,对做偶像兴致缺缺的样子,几个男生听着,也来了兴致,吴鹏程问:“妹妹,谁唱得好听在哪听的”

    吴秋璇小嘴叭叭就把之前在家里看张澍表演视频的事全抖落了。

    什么“我姐都呆了”“我姐腿伤好一半”“麻了,真的麻了”的话从她嘴里蹦出来,盛夏真想给她嘴里塞团棉花。

    烤架那边,张澍接过侯骏岐烤的肉,放餐盘上端过来,坐在盛夏边上,拿起一串递给她。

    盛夏接过来,直接塞到了吴秋璇嘴里。

    烦人的“谣言逼逼机”终于停止逼逼。

    张澍又递给她一串,她下意识接过往嘴里送。他撑腮在一旁看她吃,问:“好吃吗”

    盛夏点头:“好吃。”

    “辣不辣”

    “刚好。”

    “麻不麻”

    “不麻。”

    “不麻那加点”

    盛夏咬烤肉的动作顿住,瞥他一眼,他果然抿着嘴在忍笑。

    “不吃了”

    这人怎么如此烦人。

    她也只是说说而已,说完还是小口小口吃着,只是不看他。

    张澍等她吃完,递了纸巾过来,她接过,随意擦了擦,正准备喝水,下巴被抬起,他唇印下来,吮吸了一下她刚吃过烧烤的嘴唇。

    “麻了,谁说不麻”说完,自己拿起一串,一口半串肉入口。

    他动作太快了,以至于除了盛夏自己,各自忙活的人们压根没有注意到。

    南理的春节天气总是热得不像冬季,但是到了晚上会稍微降温,凉风时不时吹来,在炭火边上吃烧烤喝啤酒别提多惬意。

    光喝酒没意思,很快就开始玩上祝酒游戏,盛夏这个新手并没有什么好运气,即便有张澍掩护还是喝了不少酒,晕乎乎的,身上披着张澍的外套,整个人几乎挂在了张澍胳膊上。

    “先去睡”他低声问。

    “嗯”盛夏弯弯绕绕出声,“不要,开心,要和大家在一块。”

    张澍捧着她脸颊抚了抚,“想睡告诉我。”

    “哦。”

    辛筱禾又张罗着换游戏了,这回要玩“我是你不是”。

    盛夏没玩过,但玩过一轮就明白了,大家都有点喝高了,说什么的都有,从开始的“我是学物理系的你不是”到后来的“我是b罩杯你不是”

    谁不要脸谁就能赢。

    刚开始张澍还强调,这里有高中生,谁知道吴秋璇的发言一次比一次厉害,喝酒也是,吴鹏程都自愧不如。

    齐修磊是男生那边最受欺负的,背景过于单纯的他几乎每次都要喝。

    轮到他,他摇摇晃晃起来,发了狠:“我是处你不是。”

    他就是想让一直怼他的吴鹏程喝。

    行吧,吴鹏程确实确实不是,乖乖喝酒。

    这轮输家太少,满座都是处。

    半晌,大伙发现,辛筱禾和杨临宇缓缓举起了酒杯,在角落喝了个交杯酒。

    “哇靠劲爆啊朋友们”

    吴鹏程:“我这一轮是搞出个大新闻了是不是”

    韩笑:“什么时候啊天呐”

    齐修磊:“阿宇你出息了,居然比澍哥快”

    杨临宇:

    张澍:

    盛夏已经完全迷糊了,但是能感受到搂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还不自然地在她肩膀上下搓了搓。

    吴鹏程笑得开怀:“我要笑死了,这样吧,我们就定个处男处女酒,以后每次聚会,谁还是,就先喝,别让兄弟姐妹们问,行不行”

    如此荒唐的提议,要放平时估计没有人理会,但或许是炭火过于炙热,或许是电视机里的背景音乐过于旖旎,总之大家呼呼呵呵地举杯,竟然就这么定了。

    集体的游戏告一段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玩游戏,盛夏躺在张澍膝盖上,听着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答别人的话。

    从这个角度仰视他,下颌折线完美,越来越分明了,扭头时脖子上的筋脉也格外清晰,脊背更加宽阔了,喉结还是那样,凶器一般,酒一过,上下滚动。

    她知道近来老觉得他变了是为什么了。

    男人。

    他忽然想到这个词。

    她的少年,在慢慢的,变得更加男人了。

    正痴痴望着,男人忽然低头,稍微歪脑袋,问:“想睡了吗”

    “有点了。”

    他轻轻拍她的脸,“我送你回去。”

    盛夏抱着他的手臂站起来,人已经不稳了,张澍将她整个搂在怀里,别过头对侯骏岐他们交代,“我先欠一杯。”

    随后揽着盛夏就上楼了。

    身后,吴鹏程道:“啧啧,想不到一个学期过去了,阿澍还是个处男,不知道今晚行不行。”

    侯骏岐道:“你懂个屁啊”

    陶之芝忽然看向侯骏岐:“你懂”

    侯骏岐没意识到是谁问他,一遍啃烤肉一遍含糊道:“我当然懂了,阿澍和盛夏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就是,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不一样。”

    “我懂你意思。”

    吴鹏程:

    这都是什么人啊

    一过了楼梯拐角,盛夏感觉身边的人脚步一停,她也顿住,刚要扭头看他,整个人就被大力一推,就在她以为她要撞到扶手的时候,腰后垫了一支手臂,接着,面前的人压着吻了上来。

    耳边,盛夏把仅隔着一堵楼梯墙面的院外的对话听了个全。

    处男

    今晚行不行

    阿澍和盛夏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哪里

    他含吻,吮吸,嘴上动作轻柔,腰间的手却用力得要命,身体也越来越逼近,直压得盛夏整个上半身都悬空在了扶手外边。

    长发飘飞,她仰着头,感觉腰都快断了,巨大的不安全感让她喃了声:“阿澍”

    张澍埋头在她颈间,忽然直起身,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盛夏本来就晕,一下子六神无主,只下意识搂紧他脖子,他稳稳抱着她上楼,到了门口放下她,从她上衣口袋拿出房卡刷门,扭开门,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将人往房间里扯,两手掐着她的腰一把将人提到吧台上,抬头就吻了上来。

    他怎么如此熟悉这间房间

    他怎么知道这里有个吧台

    他今晚喝了啤酒,又喝了洋酒,盛夏喝的果酒,口腔里多种酒味混合着,席卷了所有的嗅觉。

    奇异的是,竟然不难闻,混合、搅动后愈发馥郁。

    屋里没插电卡没开灯,黑漆漆的,门没关,门缝洒进来一束光,也让楼下院里的谈笑声涌进这旖旎的一方天地。

    院里欢声笑语,屋内,有人在忘情地接吻。

    从啄吻到啃噬,他吻得急切,片刻不让她喘息,有时候窒息也让人疯狂,比如此刻的盛夏。

    不知道这么交颈吻了多久,盛夏只感觉坐着的吧台从冰凉变得温热,他才放开她,对视不过一瞬,她气息还未平稳,忽然又腾空而起,他抱着她,随着她一起,两具身体一同扔进柔软的床。

    他静静看着她,两个人的喘息声就像是某种信号,而他的停顿,像是某种征询。

    适应了黑暗,盛夏也大胆地打量他。

    深邃的眼窝,呼吸着炙热气息的高挺鼻梁,喘息着的微张唇,还有永远吸引第一视线的喉结。

    盛夏抬手轻抚上去,按压了一下,是十分柔软的凸起,可为什么看起来这么骇人呢

    不,不是骇人。

    盛夏终于承认,是性感。

    从她第一次看到他的喉结,心脏就难以抑制地狂跳。

    这不是害怕。

    是被勾引了。

    张澍刚刚平复的呼吸节奏又乱了,“宝贝,别摸了”

    盛夏不管,反问:“这里面有什么啊”

    张澍声音喑哑:“喉结。”

    “我当然知道是喉结,喉结是什么,为什么你的这么大”

    要命了

    张澍:“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我想亲一下看看。”

    盛夏说着,已经搂着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一口。

    没什么感觉,再亲一口,学他亲吻她耳廓的动作,伸出了一点舌头,就这么擦过那一点凸起,它上下滚了滚,盛夏满意地追着它滚动的方向吻。

    “盛、夏”

    “嗯不可以吗”

    下一秒,盛夏两只手都被扣着举过头顶,压在床上。

    张澍膝盖顶床跨着她,语气沉得不像话,“别动了。”

    他语气,有点可怕,是盛夏从未听过的严肃,她呆呆点头。

    张澍放开她,起身下了床,回到门边插上门卡,开了盏小灯。

    盛夏都不知道这么多开关,他怎么开得那么精准的。

    只见他把跌落在地的外套捡起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丝绒盒子,又走到床边,单膝跪上床,从丝绒盒里取出一条项链。

    盛夏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还躺在床上,这姿势也太

    她赶紧坐起,而他刚好就着她坐起的姿势绕到她身后,给她戴上了项链。

    盛夏摸着钥匙吊坠,出神。

    她刚才干了什么啊

    身后,张澍的声音传来,“情人节快乐,虽然真的很想在这间房间但是,你要是想亲什么别的地方,等下次清醒的时候再说,酒后乱性,不是一个好词,别有这种回忆”

    说罢,他就下了床,外套挂手臂上,挡住了腿间,又低头在她嘴唇啄了两下。

    “我先下去,有事叫我。”

    “嗯。”她呆呆回复。

    他又给她调好空调温度,交代她最好洗个澡再睡,最后给她留了个地灯,关门离开。

    盛夏脸热得不像话。

    她刚才,是在求爱吗

    还,失败了

    酒后乱性。

    虽然她不算,他也肯定不是。但是如果以后回忆起来,初夜是这样的开始,或多或少,有点遗憾吧

    盛夏重新倒回床上,摸着项链吊坠发呆。

    感觉他只不过短暂呆了一下,房间里就全是他的味道了。

    而这张床

    虽然房子已经整个重新设计翻新过,床也不可能是他以前的床,盛夏还是忽然红了脸,抱着枕头打了个滚,嘴里啊啊低叫。

    小时候的房间是真的很暧昧呜呜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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