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偷偷第(2/2)页
了句“哥哥,你吃不吃草莓”
段嘉许侧过头,盯着她手中的草莓看了两秒。他的眼角稍弯,轻嗯了声,而后把脑袋凑了过来。手上没动静,嘴巴反倒张开了。
很明显的暗示。
桑稚懵了“你要我喂你”
段嘉许“嗯。”
“为什么让我喂你”桑稚有点炸毛了,立刻把盒子递过去,“我都给你把叶子扯掉了,你自己吃。”
“这不是摸了方向盘吗。”段嘉许悠悠地说,“我手不干净。”
“”
僵持了好几秒。
桑稚深吸了口气,想到以前自己也喂过桑延吃糖,对此也并没觉得什么不妥。她不想表现出太大的反应,不甘不愿地拿了颗草莓,递到他的唇边。
段嘉许又凑过来了一些,把草莓咬进嘴里。
她的指尖不小心就碰到了他的下唇。
像不经意间碰到烫手的东西一样,桑稚条件反射般地收回手。也许是心理作用,她觉得碰到他的那个位置似乎也开始放烫了起来。
桑稚不自在地用衣服蹭了蹭手指。
段嘉许也察觉到了。他咬破草莓,酸甜的味道瞬间渗透整个唇舌。他轻舔着唇,嘴唇被汁水染得艳红,衬得那张脸越发妖孽,忽然喊她“小桑稚。”
桑稚勉强道“干嘛。”
“注意一点。”段嘉许的笑容带了几分痞意,心情似乎极为不错,语调稍扬,“别占哥哥的便宜。”
“”
桑稚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他到底能不能
要点脸
把桑稚送进安检口后,段嘉许出了机场,回到车上。他看了眼手机,看到有个未接来电,是钱飞打来的。他直接回拨了过去。
钱飞秒接“老许。”
段嘉许“嗯”
钱飞沉痛道“我结婚就不找你当伴郎了。”
“怎么”段嘉许好笑道,“你对我有意见”
“对你和桑延都有。”钱飞说,“你俩站我旁边,跟来抢我老婆的一样。”
“说什么呢。”段嘉许说,“你就这事”
“等会儿,还有还有,”钱飞笑嘻嘻道,“咱再来聊聊你之前说的那个小姑娘呗,我还头一回看到你发情呢。”
段嘉许“挂了。”
“等会儿”钱飞的语气带了几分谴责,“诶,是不是太久没见,你都没把我当兄弟了不然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你的事情了”
“就为这事儿,”段嘉许气乐了,“你这段时间给我打了多少个电话。”
“你这不是一直没说吗我这不是好奇吗”钱飞说,“你别跟我扯什么罪恶感,整得那姑娘跟未成年似的。”
段嘉许摸了摸眉心“你哪来那么多话。”
钱飞“怎么认识的啊你们公司的”
“不是。”
“那我也没见你提起平时去哪玩啊。”钱飞说,“说真的,开始追了没啊你不会真就因为年纪小就没胆追吧”
段嘉许沉默几秒,忽地笑了“慢慢来吧。”
那姑娘还把她当亲哥呢。
一下子太过了,好像也不行。
想到今天自己做的事情,他清了清嗓子“我还真没做过这种事儿,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
“”
“得心应手。”
听到想要的答案,钱飞反而惊了“你前两天不还跟我说没这回事儿吗你说人家姑娘小,别再提这茬了,你今天怎么回事啊”
“”
“罪恶感没了啊”
“我都多大年纪了。”段嘉许轻笑了声,“我要那玩意儿来干嘛。”
“”钱飞捏着嗓子吼,“禽兽”
又安静几秒。
段嘉许侧头,看着副驾驶的位置。
他忽地想起了,在医院醒来的那个早上,小姑娘蜷缩成一团,睡着陪护椅上的模样;
想起了在他被人当众泼了水,第一反应是护着他的模样;
想起了她醉得月份都不知道怎么算,却仍然记得他术后注意事项的模样;
想起了刚刚她坐在副驾驶座上,腮帮子鼓的像河豚,吃着草莓的模样。
想起了她笑时唇边的两个小梨涡,
以及,她为了别人哭的模样。
段嘉许垂下眼,淡笑着说“这感觉还挺好。”
钱飞“啥”
“我也快三十了,还没怎么做过想做的事情,就想试试。”段嘉许低声说,“但如果吓着她了,就算了。”
“”
“但我感觉,”段嘉许用指腹蹭了蹭下唇,想起了刚刚桑稚的反应,闷笑出声,“我还做的挺好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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