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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章 番外·五第(2/2)页
朱仰起:“你他妈是人吗”

    陈路周仍旧看着天花板,懒散笑笑,没说话。

    徐栀这才说:“所以你还没明白吗,我跟陈路周的关系,你俩彻底就断不了,总归要见面的。除非陈路周彻底先跟你断关系。”

    陈路周诧异地看她一眼。

    朱仰起:“你看,我兄弟第一个不同意”

    陈路周却不痛不痒地看着徐栀,“哎,你怎么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朱仰起:“”

    陈路周:“没办法,我女朋友就这么一个闺蜜,我朋友多,没了你,我还有科科,姜成,再不济,王跃也算一个,我最近跟刘教授去调研的时候,还认识了一个人,论年纪,我能叫他一声叔,人真挺有意思,这么一想,李科我也不想要了。”

    朱仰起:“你他妈真的不是人。”肯定句。

    陈路周斜他一眼,毫无人性地噗嗤笑了声,“你不是早知道了。”

    然而,朱仰起絮絮叨叨发一晚上牢骚,毫无人性那个人,还是披着一身人皮坐在沙发上听他说完,徐栀困得不行,回房睡觉,隐隐还能听见他俩在客厅的说话声。

    “我当初看你和徐栀,我都觉得我兄弟好惨,我没想到,我比你更惨。”

    “你是很惨,但我不惨。”

    “”

    “徐栀对我很好。”

    “”

    “有人给你做房子吗”

    “”

    “你一年过几个生日啊,徐栀一年给我过两个生日,哦,对不起,忘了,你四年过一次生日。”

    “你能闭嘴吗”

    “你声音能轻点吗”

    “不能,那是我心碎的声音。”

    “”

    徐栀叹了口气,何必呢,都知道他说话难听,一个个怎么都还上赶着去找他安慰。

    “你刚问我是不是认真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朱仰起问。

    “字面意思。”

    “那你觉得怎么算认真像你对徐栀那样那我真的做不到,你这人从小想得就多,做事也谨慎,我肯定在这方面是不如你的,蔡莹莹要拿你对徐栀的标准考核我,那我觉得她有点拎不清,朱仰起就是朱仰起,我也有自己的优点好吧。”

    他笑了下,声音好像一如在高三楼初见那天下午,冷淡又自在,对,是自在,徐栀一直说不出他现在是什么状态,就是自在,像无拘无束的风,拂开了波澜不惊的水面,依旧干净清澈:“你想什么呢,扯上我跟徐栀干嘛,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没有想清楚,不要追蔡莹莹,她顾忌的是我跟徐栀之间这层关系,如果没有我们,或许她早就答应你了,蔡莹莹跟徐栀不太一样,徐栀一直以来目标明确,她对我一见钟情吧,她自己还不承认”

    “你他妈给我打住,她对你妈一见钟情傻逼。”

    他啧了声,“你烦不烦”

    “明明是你对她一见钟情,那天晚上,你就是打坏主意了,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充电宝,明明是你故意没拿走,你还想她再找你对吧”

    “”

    “我跟你学的,所以后来跟蔡莹莹吃饭的时候,我也故意把钱包拉下。”

    “然后呢”

    “然后钱包就真的丢了。”

    “”

    03

    那时候是21年10月,疫情还在,甚至反覆无常,但经济复苏,人们出行已经习惯性戴口罩,世界好像变了,但似乎什么都没变,依旧对生活充满热情。

    李科的项目总算有了些起色,挣了第一桶金就立马给徐栀打过去第一笔分红,远远大于她当初借给他那笔钱的数目,当然,这是工作,他俩依旧时不时打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赌,比如

    “你猜朱仰起那么讨厌香菜,他如果有钱了会不会把陈路周抓去种香菜”

    “一斤米线能打几个中国结”

    “动感超人洗完澡还能不能释放出动感光波”

    诸如此类。

    李科吃了秤砣铁了心,势必要把那二百五给赌回来。

    只是数目与日俱增,已经距离二百五相去甚远。

    朱仰起是学舞美设计,毕业之后野心颇大,给国内某位大导的邮箱恬不知耻地发了几份简历后石沉大海,又被一个自称是有过很多爆火作品的名导骗去当了几天脚模之后,老老实实用他爹给的钱重金在北京开了一家美术工作室,还是个黄金地段,就在马路边,人流量非常大,朱仰起对他爹很无语,哪有人把美术工作室开在马路边的,人家都是开在写字楼里好吗

    朱老板轻描淡写地回复了一句,“我怕你没生意。”

    好,生意是不错。第一个客人是个八十岁老太太。

    朱仰起耐心地说:“哎,奶奶,我这是美术工作室,不是美甲。哎,不画指甲。”

    “不是不会画,我不做这个。”

    “那你会画,帮我画一个也行,”老太太随便得很,操控着电动轮椅轮椅慢悠悠地滚到朱仰起面前,“我还有个朋友,你给我俩画一个。我看你门口贴着这个照片就是美甲嘛。”

    “那是人体艺术”

    “随便,”转头听见老太太叫身后的人,“美澜这个小伙会做美甲”

    朱仰起:“”

    紧跟着进来一个瘦高英俊的男人,连朱仰起都是一愣,穿着一身黑,黑衬衫和西裤,长得人模狗样,声音又磁性,乍一眼不觉得有多惊艳,但越看越觉得这人帅,好像跟陈路周差不多帅,尤其那双眼睛,干干净净,声音也清澈,还挺有礼貌,“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完,把他老太太推出去了。

    老太太不情不愿,“李靳屿我要做美甲。”

    “人不做美甲。”“那做什么。”

    “画画的,叶濛刚给你打电话没听见”

    “没有啊,我手机没电了。”

    “真行,手机没电了,轮椅也没电了,还跑出来做美甲,能不能少看直播。”

    “你就敢这么跟我说,美澜每天捧着个手机,你怎么不说她。”

    “行,你俩回去等会儿一起挨叶濛的批,我懒得管,我先送你上车,我给叶濛去隔壁买点螃蟹,吃饱了才有力气训人是不是”

    “李靳屿”

    虽然嘴里在骂,但老太太眼神洋溢着笑意。

    朱仰起不知道他们是谁,却隐隐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有故事,因为那个男人手腕上有个疤,他皮肤太白了,手腕又清瘦,那凸起的表皮很显眼。

    自杀过吗

    也许是他想多了。这或许是他作为美术人的共情力。

    当然作为吃货,他的共情力也很强。

    是啊,又到了吃螃蟹的季节。

    朱仰起嘴馋地舔了舔嘴角,有点想念庆宜的螃蟹了。

    朱仰起当即的群里吼了一声。

    朱仰起:「回去吃螃蟹吗」

    李科立马回复:「可,但我赌陈路周回不去。」

    张予:「你看徐栀搭理你吗」

    徐栀:「赌多少」

    李科:「你上回从我这里赢走的所有。」

    朱仰起:「上回是哪回」

    张予:「就动感超人洗完澡进了水,还能不能释放出动感光波以及樱桃小丸子的爷爷到底能喝几斤白酒。」

    朱仰起:「这有答案」

    张予:「有,他俩把这两部动画片全部看完了,扣完细节,排除了所有可能性后,徐栀赢了。」

    朱仰起:「」

    徐栀:「行,赌,我赌陈路周肯定回不去。」

    李科:「」

    那个月确实回不去,陈路周忙得连微信都没时间回,实验室的科研课题做不完,时不时还要跟刘教授出差去调研,免不了要应酬。刘教授对他期望很高,陈路周读不读博他都无所谓,因为现在他研究生还没读完,就已经有不少知名企业跟他要人了,开出的待遇非常优渥,抢手的很。

    陈路周算是一个,一直到大四毕业,本部都还能时不时听见他名字的人。

    所以说,徐栀又何尝不是这么觉得,陈路周无论从长相上还是性子上,也是处处踩在她的爽点上。

    尽管朱仰起和李科几个,说他百分百恋爱脑,但人家奖学金、保研、各种竞赛奖状也没拉下。

    大一就获得了美赛f奖。

    大二参加数学竞赛,丘成桐竞赛,他好像是目前唯一一个,获得五项全奖的学生。

    即使在a大,他仍旧风头无两。

    嘴虽然欠,但永远对她心软,也坦荡。

    高三的时候,谈胥帮她复习,徐栀很感激,也曾一度理所应当地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脾气和抱怨。

    “徐栀,是我帮你复习,没有我,你能考出这个分数”

    “是我是我在帮你”

    “我考不好是因为谁啊你半夜给我打什么电话做不来的题目不会白天再问”

    “徐栀,我牺牲了那么多时间给你复习,你现在就这个态度”

    “老师对差生就是有偏见啊,徐栀,你幸好跟我同桌,不然这会儿你准跟蔡莹莹一样被拎出去训话。”

    徐栀有时候甚至都说不清这人是自卑过度,还是极其自负,一点儿不肯让人占便宜,他一生最风光的两年,就是转学来睿军的那两年,一中学霸,随便考考就是第一,竞赛奖状糊满橱窗。

    但谈胥很讨厌被人沾光,谁都别想沾他的光,谁要沾了他的光,他会记一辈子。

    谈胥甚至一直认为徐栀很没尊严、甚至没脸没皮地沾了他的光。

    徐栀也因为这点“光”,一直麻木地承受着他所有言语暴力和攻击。

    那会儿她说实话都没开窍,什么都不懂,甚至是迷茫,误以为自己对他的那点感激,就是好感,直到被他消磨殆尽。

    直到遇上陈路周,是夷丰巷那个少年让她才知道什么叫感觉,什么叫喜欢。

    原来真正喜欢一个人并不丢脸。

    原来真正喜欢一个人也可以很有尊严。

    就算你愿意放下尊严,他也会帮你捡起来,笑着问你,“干嘛呢”

    这是陈路周,是夷丰巷那个永远占尽上风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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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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