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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第(2/2)页
是荒唐的误会。

    回到房间后,云厘整个人处崩溃的状态。

    她绝望地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邓初琦安慰道:“你别想那么多,能么都没到就算真到了,也没事”

    真没到就不会敲木板提醒她们了。

    云厘懊恼地垂下头:“杀了我吧。”

    安慰了云厘会儿,邓初琦说陈任然喊她们块下去打麻将,云厘极度自闭地窝在床上盯着机,丧气道:“我不去了。”

    翌日,云厘八点钟床,打算喊夏从声和邓初琦去吃早饭。两人昨晚玩到凌晨两点才回,喝了不少酒,此刻在床上睡得正酣。

    云厘只好自己出门。阖上门没多久,她到后头的门声,转身看,傅识则从房间里走出。

    傅识则:“去吃早饭”

    云厘:“嗯”

    傅识则:“块儿。”

    餐厅在另幢楼,自助服务的早餐只简易地备了吐司机和煎蛋器,其余便是几个保温盘里装着些中式早点。

    “要吐司么”傅识则站在她身旁,云厘点点头,他拿过她里的夹子,夹了两片吐司到吐司机里。

    云厘还在旁边等,傅识则撇头看了她眼,道:“先去位置上。”

    将早餐放在桌上,云厘坐下,屁股还没坐热,陈任然和卢宇端着餐盘从另个桌子转移到云厘这桌,问:“我们以坐这儿吗”

    云厘点点头:“傅识则在那边等吐司”

    她抬头盯着那个背影,他在那边等了会,将烤好的吐司转移到盘里。

    陈任然试探道:“哦,你们是暧昧期吗”

    云厘瞬间噎住,连忙摇头:“没有”

    这个回答让陈任然觉得自己仍有希望,他把盘子摆到云厘对面,见她餐盘上没么东西,便问:“你没拿喝的我去给你拿,你想要喝么”

    云厘还没拒绝,傅识则已端着餐盘回,他坐到云厘隔壁,替她回答:“不用,我拿了。”

    坐下后,傅识则从自己的盘里夹了两片吐司到她盘里,还另外给她夹了个荷包蛋。

    傅识则将牛奶盒上的吸管塑封拆开,用吸管戳破封口的铝箔纸后才递给云厘。

    牛奶是温的。

    他淡道:“拿开水泡了会儿,耽误了点时间。”

    他自己的早餐只有两片吐司和杯美式。

    陈任然看着两人的亲密举,想想云厘刚才的否认,表情有些古怪。

    早餐的全过程几人只聊了几句话,吃完饭后,走到外头云厘才发现自己的小包落在位置上,傅识则让她在原处等下,自己转身回了餐厅。

    从昨天开始,陈任然就觉得云厘被傅识则护得密不透风,虽然邓初琦反复和他强调两人没有情感上的瓜葛,他却忍不住怀疑。

    趁此机会,他再次问云厘:“你和从声小舅真的不是在暧昧期吗或者你们已在谈恋爱了”

    云厘摇了摇头。

    陈任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也不顾卢宇在场,坦诚道:“云厘,其实我对你是有好感的。如你没有发展的愿以直言,不用找从声小舅帮忙让我知难退。”

    这几句话让云厘懵逼,她木楞道:“么”

    “你和从声小舅看并不是普通朋友,如你和他在我面前表现得暧昧是为了拒绝我,那实在是没有这个必要。”

    云厘已放弃追求傅识则有段时间了,不清楚是不是自己和傅识则相处的过程中还残留她自己识不到的余念,导致陈任然会有这的想法。顿了会,问道:“为么说我们不是普通朋友”

    陈任然愈发觉得云厘想要掩饰自己的图,气笑了:“哪有普通朋友这么相处的。”

    傅识则恰好回,他并不清楚两人的聊天主题,低头和云厘道:“走吧。”

    昨晚因为泡温泉的事情辗转难眠,这会儿又赶上陈任然说的话,云厘满腹心事。

    傅识则看了她眼:“在想么”

    云厘怔,随口道:“在想普通朋友应该怎么处”

    这句话在傅识则却有别的含义。

    他没吭声,给云厘指了个方向:“今晚平安夜,那边装了灯饰。”

    树上隐约有些灯条和圣诞装饰,傅识则停顿了会,继续道:“九点后会开灯。”

    云厘神不守舍地点了点头。

    邓初琦和夏从声觉睡到了下午,云厘干脆也没出门。等她们醒后云厘才知道昨天深夜傅正初也喝多了。

    几人清醒后又商议今晚到楼下打牌,云厘不太能融入这种酒局,与陈任然的相处似乎也不太愉快,便推脱自己今晚要剪视频。

    邓初琦估计从陈任然那边到了些么,也没有勉强。

    在房间里窝到点钟,云厘闲得发霉。楼下时不时传几人的欢笑声,她也无法提前入睡,想傅识则今天说的话,云厘身换了衣服,背相机。

    看了下外面只有度,云厘将暖球灌上开水,用绒布裹好后两捂着出了门。

    在门口能到傅识则房间传出的古典音乐声。

    不确定是谁在。

    云厘下楼,几个人在打牌聊天,傅识则和徐青宋都不在。避开陈任然的视线,云厘打了声招呼,以拍别墅外景为借口出了门。时间不长,她拒绝了傅正初陪同的想法。

    出门后,云厘往白天傅识则所说的方向走。

    灯饰在餐厅附近,离他们所住的小别墅有几百米。靠近树林时,云厘已看见若隐若现的暖黄色灯条,蜿蜒盘旋在树梢上。

    更远处能看见天穹灰蓝片,云层似染料点缀。

    她打开相机,远远地拍了张照。

    云厘拢了拢外套,捂着暖球靠近。

    粗壮的树枝上悬挂着个吊床,离地面大概半米。云厘往前走,吊床轻微地了。

    她顿住脚步。

    吊床上躺着的人亮了下机屏,又放到边上。时间虽然短暂,云厘也能认出那是傅识则。

    她犹豫了会,慢慢走近。

    他蜷在吊床上睡觉,边上放着瓶酒和个玻璃杯,瓶里的酒只剩半。

    这么低的温度,他穿得并不多,唇色发白。

    心里有些难受。

    云厘蹲下靠近,戳了戳他的肩膀。

    傅识则睁开眼睛看向她,眼神惺忪,他坐身,轻声道:“你了。”

    你了

    仿若两人提前约好今晚要见面。

    外界气温极低,云厘感觉树干上已结霜。傅识则这会儿抬头看她,双目澄净,和平日里的神态不同,眼角失掉了锋利,反像少年般。

    他垂眸看身边的空处,轻声道:“坐会儿。”

    云厘站在原处没。

    片刻,她开口:“你喝多了。”

    云厘把暖球递给他,傅识则盯着看了好会儿,伸接过,原本已冷到失去知觉的稍微有了点感觉,他坚持:“坐会儿。”

    不想和酒鬼掰扯,云厘无奈地坐在他旁边。

    吊床在重力的用下呈倒三角,两人的距离被迫拉近。文網

    傅识则低眸,拉过她的腕,将暖球放回她心。掌心的暖和腕处的寒凉形成巨大反差,云厘的注力却全部集中在那冰凉的触感上。

    傅识则没有松。

    他将云厘的另只拉过,覆在暖球上。

    时间像定格在这画面。

    她看见七年前初次见到的少年望向她。

    他慢慢地靠近,唇贴在她的右耳边。

    “你不追我了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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