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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第 132 章第(2/2)页
又有什么可稀奇的”

    话音未落,唇上一热,蔺承佑倾身将她吻住。

    滕玉意的心静止在了胸膛里,蔺承佑身上的温度似能把融化,一下没能支撑住,同他一起倒回到床上,蔺承佑的呼吸和吻一样滚烫,在她耳畔说:“原来也知道我爱若渴”

    他的吻,落到她的唇瓣、脖颈一路往下。

    他的手,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探入她的裙底。

    滕玉意的眼圈一烫,那股飘飘忽忽的热气把她一下子带到了云端,下一瞬,又像是跌落到浩瀚汹涌的海浪中。那高高的浪裹住她的身躯,把她卷过来,推过去,她羞赧,呻吟,颤抖,躲闪,蔺承佑对她有无限耐心,炽热且隐忍,追逐又体贴,终于,在那耸动的水浪中,她宛一朵娇盛的花,一寸寸在他身下绽放。

    幔帐里,一传出滕玉意的轻嗔和低泣声,一儿又传蔺承佑牙疼似的“嘶嘶”声。

    “别咬着我”

    滕玉意颤声:“不许动。”

    “好,我不动。阿玉,我忍不住啊松口咬疼我了。”

    “我才疼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帐内终于不再“架”了。

    滕玉意浑身是汗,迷迷糊糊感觉蔺承佑在帮自己擦拭身体,她羞得不愿睁开眼睛,任他摆弄一晌,推开他,自顾自蜷缩成一团躲到床里。

    蔺承佑替滕玉意盖上被子。

    滕玉意刚闭眼,怀里忽多了个布偶,蔺承佑后头环住她,吻了吻她的腮帮子:“那两个婢子说,睡觉时离不开这个。”

    滕玉意搂紧布偶。

    “阿玉”蔺承佑拨开她腮边湿透的发,“还疼么”

    滕玉意眼睛闭得更紧了,想起自己痛极的时候曾咬过蔺承佑的肩头,也不知咬得重不重,她踟蹰了一,到底转过头,微微抬起一点眼眉,蔺承佑把玩着她肩上的一缕青丝,似在琢磨什么。

    他生龙活虎,哪有半点疲惫之态。

    滕玉意飞快扫一眼蔺承佑的肩膀,又飞快把目光移开,之前他的肩背露在外头,现在又重新穿上了寝衣,伤口被挡住,也没法仔细端详。

    “在瞧什么”蔺承佑回眸笑问。

    “还疼吗”

    “疼。”

    莫不是咬重了。滕玉意忙放下布偶,探头向他的肩膀。

    “亲眼瞧瞧就是了。”

    滕玉意瞥他一眼,轻轻挑开他寝衣的衣领,明明只是确认他的伤口,这动作却让两个的脸都红了。

    果,蔺承佑的右肩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而很浅,过两天就消了。

    “骗子一点也不重。弄得我才疼呢。”

    蔺承佑一眼不眨望着面前那张美若莲花的粉面,笑道:“是觉得不够重,那再咬我一口”

    他的胳膊正好在她唇边,滕玉意毫不客气张口就咬,而只轻轻地含住,并不肯用力咬,抬眸对上他眼睛,他含着笑意,眸色深得似有个漩涡能把她吸进去,她推开他,闭上眼睛:“我乏了,我睡了。”

    或许是太困乏,这一闭眼,她很快就睡着了。

    等到滕玉意再睁眼,已是次日拂晓。

    她怔忪了一,再一转眸,就到那张熟悉的侧脸,桌上红烛几乎燃尽了,但烛光仍能清楚地照亮身边的轮廓。

    滕玉意还是第一次到蔺承佑熟睡时的样子,忍不住悄悄支起胳膊,垂眸量蔺承佑。

    蔺承佑睡觉时气息很轻,烛光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为他那俊美飞扬的五官添了抹清隽柔和的色彩。

    昨日洛阳风尘仆仆赶回,路上那样颠簸,他一定累坏了。滕玉意静静支颐端详蔺承佑,耐心等蔺承佑自己醒来,忽又想起什么,悄悄掀开寝被往下,红绳仍系在两的脚踝上,但昨晚她并未梦前世。

    蔺承这张平静的睡脸,也不像梦了什么。

    滕玉意疑惑地重新掩上被子,继续托腮端详蔺承佑,望着望着,突发现蔺承佑寝衣的前襟,靠近胸口的某处布料着比别处深,像是被水洇湿了似的。

    滕玉意有点好笑地想,这块水渍该不是蔺承佑睡觉时流口水吧。

    脑中又冒出个念头,等等,果是他流的,位置未免太靠下了这说不定是她梦中流的。滕玉意的笑容凝在脸上,这是被蔺承佑发现,少不得取笑她一通。不行,必须趁他醒来之前把那块擦干,横竖帘外就有备用的巾栉

    这样一想,滕玉意便屏住呼吸蔺承佑身上越过,怎知这时候,腰后忽一紧,没等她反应过来,蔺承佑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别擦了,我早就瞧了。”

    滕玉意错愕,蔺承佑的眸子敏锐清澈,哪有半点睡意。两个四目相对,都有点不好意思。

    “、早就醒了”

    “睡得熟,没忍心吵。”蔺承佑指了指自己前襟上的口水,“滕玉意,虽说我早就知道睡觉爱流口水,但我没想到的口水能淌到我寝衣上。

    “我怎么不知道我睡觉流口水”滕玉意急着否认,“说不定是自己流的,偏赖到我头上。”

    蔺承佑一笑:“昨晚我可是亲眼着贴过来的,我倒是想躲开,可死活抱着我睡,我差点被挤到床下去。”

    “胡说”滕玉意睫毛一颤,“我睡觉时只抱着我阿娘的布偶。”说话时目光胡乱一扫,却发现小布偶歪躺在她的枕边。

    这下没话说了。

    “总不能赖到布偶头上。”蔺承佑尽情嘲笑滕玉意,一低头,吻她露在外头的白玉般的脖颈。

    滕玉意又羞又痒,笑着躲闪:“我就是爱流口水,是嫌弃我,那去别处睡好了。”

    “那可不成。日后在哪儿睡,我也只能在哪儿睡。”

    忽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阿芝欢快的笑声在青庐外响起:“阿兄,嫂嫂,们起来了吗”

    又有下道:“大郎、玉娘大喜。关公公来传宫里的旨意了。”

    两一愣,阿芝绝不无故来吵他们,样子时辰已经不早了,只怪青庐昏暗,一时不出天色。

    滕玉意面红耳赤,忙推开蔺承佑下地,刚一动,身子差点栽到床底下,亏得蔺承佑拽住她的胳膊,及时把她拉回床上。

    两低头一,却发现两个的脚踝上都系着红绳,若是一个下地,另一个势必也得跟着。

    滕玉意忙解开红绳,蔺承佑拦住她:“出青庐的时候才能解开这红绳。”

    滕玉意狐疑:“那怎么办”

    蔺承佑索性抱着滕玉意下床,让她环住自己的腰,顺势让她将双足踩在他的脚背上:“这不就好办了”

    说着扬声对外头说:“知道了,阿兄同嫂嫂说话,让采蘋嬷嬷带到花园玩去。”

    两个都赤着足,滕玉意被蔺承佑带着一步步挪向净房。

    滕玉意不得不环住蔺承佑的腰,同时仰头望着蔺承佑,还不好意思,末了干脆支使他:“我渴了,我喝水。”

    蔺承佑又改而抱着她退向案几,边退边低头笑着端详她:“别笑,腮边是什么,待我再受累帮洗把脸吧。”

    上房里笑语喧腾,成王夫妇、蔺承佑的外祖父和外祖母、舅舅舅母全都在座。

    成王妃笑着说:“方才们也王爷说了,濮阳等地陆续上奏,说当地有妖异作乱,奏请朝廷即刻派僧道前去降妖,正好佑儿带玉儿去南阳做法事,缘觉方丈也同行,王爷就同师兄说,不越性把东明观的五位道长和绝圣弃智都派上,让他们一群热热闹闹同去降妖,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舅母王应宁微笑道:“倒是个好意,趁这机玉娘可跟大郎好好在外头游山玩水。”

    阿芝来劲了:“那我也去。”

    蔺效觑着女儿:“

    去做什么”

    阿芝扑到父亲怀里:“同哥哥嫂嫂一同捉妖呀。”

    欢笑声中,滕玉意同蔺承佑进去行礼,一进屋,便觉四面八方投来视线,那种慈爱的目光让心中发暖。

    蔺承佑拉着滕玉意到正中跪下,笑着说:“儿子带新妇阿玉给爷娘请安了。”,请牢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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