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 回去找他第(2/2)页
一路滚到苏苏脚边。
“你、你”祁雪儿惊疑不定地看着苏苏,明明她的修为没有自己高,怎么会这样。
苏苏笑盈盈看着她:“你是自己出去,还是我杀了你”
祁雪儿莫名抖了抖,她捂着脸上的伤口,可怜兮兮地回头看澹台烬,期盼魔君为自己主持公道。
可魔君的目光,一眨不眨落在她身边的这个女人身上。
澹台烬冷冷对苏苏说:“你又要做什么”
目的都达到了,为何还要回来我身上还有什么是你想要的
苏苏几步到了他身边,她把他从骷髅石座上拽起来,认真看着他。
“澹台烬不管你信不信。”苏苏说,“那日我来昭和城,其实是来寻你的。”
苏苏第一次对澹台烬说这样的话,她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但她还是说了。
澹台烬搭在石座上的手指一紧。
眼前的少女一字一句说:“我记得魇魔梦境中的承诺,我说等你回来。可是我没有在昭和城留下你,你入了魔。我也想起了再千里画卷里对你的承诺,我答应带你回家,答应你重头来过,我全部记起了,你呢,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
苏苏吸了口气,看着他隽秀漂亮的脸庞:“你愿意离开魔域,重头来过吗”
他红色魔瞳里漾起苏苏看不懂的情绪,许久,那些情绪沉淀为冰冷。
澹台烬漫不经心垂眸,把苏苏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重头来过”他意味不明笑一声,“黎苏苏,你凭什么认为,你比得过我现在拥有的一切。从哪里开始是那个无力回天,懦弱可怜的凡人,还是回到逍遥宗,做日日洒扫被人使唤的弟子”
澹台烬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不可自抑笑出声。
“嗯或者你以为我会因为你,不做他们的魔君,反而继续在你身边摇尾乞怜,盼你一次回眸。你怎么就忘了,在我心里。”他用残忍的语调在她耳边道,“你从头到尾,就是个骗子。”
澹台烬看着她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下去。
苏苏的手指被他掰开,从空中落下去。
“你骗我。”苏苏抿抿唇,说道,“如果真如你所说,你为何不拆穿我,为什么还把打开结界的扳指给我”
澹台烬好笑地看着她:“拆穿了你,这出戏还怎么唱下去。与魔交欢的神女,黎苏苏,数万年来,你是第一个。”
“至于扳指,你拿到,有没有命从禁地出来,是另一回事。”他语调转冷,“人都会变,何况是魔,你以为本尊现在还需要你吗”
斩天剑凝实,出现在他手中。
“来本尊的地盘伤本尊的人,你未免太放肆了。”
杀意在他们之间弥散,重羽也没想到苏苏回来找澹台烬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重羽箜篌琴音作响,催促苏苏赶紧离开。
斩天剑可以屠神。他是真的想杀了你
苏苏后退一步。
澹台烬红色魔瞳冷冰冰看着她,重羽一出,必要血来祭奠。
苏苏长睫颤了颤,摇摇头:“全是戏弄”
他不语。
苏苏看着他,没说信,也没说不信,身形越来越淡,消失在寝殿中。
地上的祁雪儿来澹台烬身边,惊疑不定地说:“魔君,你就这样放过那个小贱人吗听她方才说的话,不是我们魔域的人”
澹台烬平静地问:“你叫她什么”
祁雪儿终于觉出不对劲,猛地回头,看见一双猩红的眼。
她突然感到害怕,危机感告诉她,她在自作聪明。
下一刻,祁雪儿看见面前的人朝她笑了笑。
少年的笑容纯净,若不是滔天魔气,祁雪儿甚至会以为他是个普通害羞的凡人。
她捂住自己腹部,鲜血汩汩,从嘴巴里流出来。
“救救”祁雪儿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澹台烬满手鲜血,把玩着手中紫色的魔丹。
他笑问她:“这个滋味如何”
斩天剑穿过祁雪儿的身体,她化作一丝魔气,悄无声息汇入玄回阵。
澹台烬转身,重新坐回孤独冰冷的王座。
他看着寝殿,失神地说:“你早点和我说这些话,该有多好。”
他伸出手,触摸着空气,温柔又腼腆地笑。
“我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有二更,明天双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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