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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对于人民我亦父亦母。我了解出生与死亡的狂喜,我也通晓你必须学习的那些规律。难道我没有迷醉地徜徉在宇宙的各种形态之中吗有我见过你在亮光里的剪影。如今你说你能看见和感知的那个宇宙,也是我的梦。我对其倾注全力,我无所不在。你就是这样诞生的。e
e失窃的日记e
“鱼言士告诉我赛艾诺克一结束你就立刻去了帝堡。”雷托说。
他用责备的目光盯着艾达荷,艾达荷站的位置离一小时前赫娃坐的地方不远。只有短短一小时但雷托觉得空落落的,仿佛过了几个世纪。
“我需要时间思考。”艾达荷说。他瞧着御辇所占的那个黑咕隆咚的大坑。
“还有跟赛欧娜谈话”
“是的。”艾达荷抬眼看雷托的脸。
“可你还在找莫尼奥。”雷托说。
“我每个动作她们都要汇报吗”艾达荷问。
“并不是每个动作。”
“有时候人需要一点私密空间。”
“当然。但不要责怪鱼言士,她们是在关心你。”
“赛欧娜说她要经受考验”
“这就是你找莫尼奥的原因”
“是什么考验”
“莫尼奥清楚。我假设这就是你想见他的原因。”
“你不会假设而是知道。”
“赛艾诺克让你心烦了,邓肯。我道歉。”
“你有一点点了解我在这里的感受吗”
“死灵的人生不是一帆风顺的。”雷托说,“有些死灵尤其命运多舛。”
“我不需要这种幼稚的哲学”
“那你需要什么,邓肯”
“我需要了解某些事实。”
“比如”
“我不理解你周围的任何一个人莫尼奥面不改色地告诉我,赛欧娜是要颠覆你的一个叛乱分子。他的亲生女儿”
“当年莫尼奥也是反叛者。”
“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你也考验过他”
“是的。”
“你会考验我吗”
“我正在考验你。”
艾达荷瞪着他说:“我不理解你的政府、你的帝国、你的一切。我了解得越多,越是不明白到底在发生什么。”
“你真幸运,发现了智慧的真谛。”雷托说。
“什么”艾达荷憋了一肚子火,这一声喊犹如战场上的怒吼回荡在这间小厅里。
雷托微微一笑。“邓肯,我没跟你讲过吗当你自以为了解什么的时候,恰好完全堵塞了求知的通道。”
“那么告诉我到底在发生什么。”
“我的朋友邓肯艾达荷正在培养新习惯。他的目光总要越过自认为了解的事物,去探求未知。”
“好吧,好吧。”艾达荷边说边慢慢点头,“那么是怎样的未知把我卷进那个什么赛艾诺克的”
“我在巩固鱼言士与卫队司令之间的关系。”
“而我不得不赶走她们送我去帝堡的那支卫队想在半道上开一场放荡派对。还有你派去带我回来的那些人”
“她们知道我多想看到邓肯艾达荷的孩子。”
“该死的我不是你的种男”
“不必大喊大叫,邓肯。”
艾达荷深吸了几口气,说:“我对她们说不之后,一开始她们显得挺委屈,接着就把我当成该死的”他摇了摇头,“圣人之流。”
“她们不服从你”
“她们什么也不问除非有违你的命令。我是不想回这儿来的。”
“但她们还是带你回来了。”
“你清楚得很,她们不会不听你的。”
“我很高兴你能回来,邓肯。”
“哦,我能看出来”
“鱼言士知道你有多特别,也知道我有多器重你,我又是多么亏欠你。关于我和你,永远不存在服从和不服从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忠诚。”
艾达荷陷入了深思。
“你感觉到赛艾诺克的力量了”雷托问。
“旁门左道。”
“那你为什么被它搞得心烦意乱”
“你的鱼言士不是军队,她们是警察。”
“我以自己的名义保证不是这样的。警察不可避免会走向腐败。”
“你用权力来诱惑我。”艾达荷愤愤地说。
“那就是考验,邓肯。”
“你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对厄崔迪人的忠诚,毫不怀疑。”
“那谈什么腐败和考验”
“是你在怪我豢养了一支警察力量。警察总是见证着罪犯的滋生。要是哪个警察看不出权力正是最大的犯罪温床,那他一定是愚钝到家了。”
艾达荷舔了舔嘴唇,满脸迷惑地盯着雷托。“但道德规训我是指,法律监狱”
“假如违法不属于罪恶,法律和监狱还有什么用”
艾达荷将脑袋微微向右扬起。“你是在说你那该死的宗教是”
“惩罚罪恶有时需要大动干戈。”
艾达荷把拇指跷过肩头指了指门外。“人们议论的死刑鞭刑和”
“只要有可能,我都要试着免去无谓的法律和监狱。”
“你必须设立一些监狱”
“是吗监狱唯一的作用就是展示法庭和警察正在发挥作用的假象。一种就业保障而已。”
艾达荷微转身,伸出食指指着他进屋时穿过的那道门。“你把一颗颗星球都变成了十足的监狱”
“你要是心里有这种幻象,我猜你会把任何地方都想象成监狱。”
“幻象”艾达荷把手垂到体侧,惊愕地站着。
“是的。你提到监狱、警察、法律这些完美幻象,在它们背后运转的是一个发达的权力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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