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盟津兴兵力不齐万姓死亡百遗一第(2/2)页
惨遭杀害;当了盟主本应即日起兵讨卓,却拿不出讨卓的决策,而只是戴上了盟主的桂冠。盟员之间也各怀鬼胎。冀州牧韩馥民人殷盛、兵粮优足,而对袁绍有戒心,恐其兴兵遣散自己的势力而动摇。东郡太守桥瑁陈述董卓罪恶,乃作书与绍,劝其举兵。陈留人孔伷清谈高论,嘘枯吹生,是个老滑头。袁绍时屯兵河内,袁术屯南阳,皆畏惧卓兵强莫敢先进。
此景此情曹操看在眼里,提议曰:“举义兵以诛暴乱,大众己合,诸君何疑?”曹操是说,既然大家已联盟,还有什么疑惑的,还有什么害怕的,大家应团结一致。曹操陈述的理由:“董卓闻山东兵起,倚王室之重,据二周之险,东向以临天下,虽以无道行之,犹足为患。今焚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动,不知所归,此天亡之时也。一战而天下定矣,不可失也。”曹操这篇说词,既是对袁绍等的劝导,也是对董卓罪行的揭露,虽当时曹操处于劣势,而其政治眼光、军事思想,都堪称高人一等,是一篇讨伐董卓的檄文。而袁绍以观形势发展为由,不予采纳。曹操没有说动袁绍,于是引兵向西。曹操的大胆行动,济北相鲍信表示同情和支持。
曹操这首反映汉末**,关东诸郡起兵讨伐董卓的诗《蒿里行》,正是当时的实录。他显然受乐府民歌缘事而发的影响,乐府古辞《悲歌》中曰:“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描写离乱社会无家可归人的愁苦之情,实际上悲歌难以当泣,远望也不能当归,如此写,不过是聊以**。接着写出:“欲归家无人,欲渡河无船,”家中既无人,回家已无必要,关河相隔,回家也无可能,这确实是一首凄楚动人的悲歌。
而曹操的乐府诗歌,绝不是仅仅沿用了汉乐府古辞,而是创造性的反映了新的现实,表现出新的容貌。如果说“薤露”是以哀君为主,“蒿里”则是以哀臣民的。
“蒿里”开篇“关东有义士”,指的是起兵讨伐董卓的诸将领。盟津是地名,在此推举渤海太守袁绍为盟主。相传周武王伐纣时,和诸侯在此会盟,“乃心在咸阳”(指秦的都城)。这两句曹操是在此借用典故,像周武王会合诸侯弔民代罪。而说袁绍却“军合力不齐”,力量不能合一,还自相残杀。诗末的六句概括地写出了军阀混战所造成的惨象,“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流露出了诗人悲伤时悯乱的情感,苍凉凄楚、形象鲜明、历历在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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