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66、【南椋】66  恶毒女配强取豪夺了男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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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南椋】66第(1/2)页
今日为给林白这个立功之人接风洗尘, 更为了接待四殿下,林氏宗亲能来的都来了,二房、三房的叔伯婶子,还有堂兄弟们围了好几桌。
    任谁也没想到林白会在这样的场合闹起来。
    桌子被掀翻的瞬间,碗碟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
    所有人都骇然地停了筷子,捂着心口将目光汇聚过来。
    “母妃这哪里是在糟践别人,分明是想要糟践我!早知如此,我还立功做什么,呵,什么封赏,我不要了!”
    她怒气腾腾地叫嚷完,没有给惊掉一地下巴的众人解释明白前因后果的意思,直接抬腿往外走。
    她是生气, 但没失去理智。
    什么东西能给她借题发挥发泄怒气,什么东西只能憋在肚子里,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被点了名的王妃乌渺脸色顿时煞白一片,俨然是被气懵了,旋即又在众人来回扫视打量的目光中从白转红,怒色肉眼可见。
    她长这么大,从没被人整得如此下不来台过!
    也没顾着四皇子在了,啪地一巴掌拍在椅子上,额头的青筋暴起:“放肆,放肆!给我把她抓回来!”
    候在门口的八名侍卫闻言顿时一转身,要去拦迈步出门的郡主。
    林白毫不留情,配合着精神力一脚横踢踹在为首那名侍卫腹部,直将他踹飞几米。
    旋即一个转身,抢拔出了另外一名侍卫的佩剑,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锋利的剑刃在阳光下反射出一道寒芒:“我看是谁不要命了,敢拦我?"
    几名侍卫瞬间都不动了,无措地看向室内的王爷王妃。
    南椋王眸光一闪。
    “唉哟!”
    “天爷哟!”
    坐在门边的几个小辈被这阵仗吓得从位置上跳起来,直往后头躲,年纪大些的更是捂着心口直摆手,“小祖宗你要作哟!突然闹什么脾气啊!''
    林越抱着脑袋躲到了桌子底下。
    江覃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这郡主,看着小小巧巧的一个女娃,怎得脾气这样大,闹起来真是神鬼都不怕!
    乌渺气得嘴唇都在哆嗦,眼前阵阵发黑:“你、你......”
    不等她你出个内容来,林白已经面无表情随手丢开了剑,堂而皇之地走出了庭院。
    砰
    乌渺情绪过激,一口气缓不上来,当众晕了过去。
    于是没人再顾得上突然发癫的郡主,手忙脚乱地去扶王妃,找大夫。
    南椋王脸色黑如锅底:“让殿下见笑了。”
    江覃看着门外郡主离去的方向,摇了摇头,笑着:“不,早有预料。”
    林白去了一趟池府,听门童战战兢兢称池初宴前不久刚出门,目前不知去向。
    林白:“他与家里吵架了?”
    门童:“......”
    府内的事,门童本不该告知给外人。但他抬头瞄了眼郡主的神情,思量再三,点了点头:“是。
    红叶一直跟着林白,看郡主呆站在街口半晌没动静,小声提议:“要不要派人去找找?”
    林白长长吐了一口气:“用不着,我知道他去哪了。”
    她从前命人监视过初宴好一阵,晓得这人生活极规律。
    池家没落之后,南京权贵圈中肯与之交际的人寥寥,所以学塾放假的日子,初宴大都孤身一人。他也不怎么回池府住,省得又要看那一大家子继母兄弟演戏,一般就是自己去奉贤楼吃个饭,然后便去城外的庄子练一练骑射,跑跑马,夜了就
    在庄子里睡一觉,隔日便回王府上学,周而复始。
    盯着他的护卫都嫌弃这活干得没劲儿。
    林白被气饱了,没什么胃口,想着池初宴估摸差不多,应该是去城郊他娘亲给他留下的庄子了。
    结果跑过去一看,扑了空。
    红叶讪讪:“这......”
    林白嘴角一抽,挽尊道:“奉贤楼,他肯定就在奉贤楼了。”
    林白果不其然在奉贤楼找到了池初宴,但在街道上望见坐在二楼窗边的人时,她倒宁愿自己猜错了。
    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在这,而是同四皇子江覃一起。
    有那么一瞬,林白仿佛以旁观的视角,体会到了微妙的,官配命中注定的宿命感,稍稍拧起了眉。
    红叶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四皇子不是应该在王府么,怎么比您还先找到人呢?全王府都在找您,怎么他却去找卒帅啊?"
    林白默了半晌,对红叶道,“你就在这等我吧,不必上去了。
    在这一局里头,她不是能掌握自己生死的人,充其量不过是一枚被人用来交换的筹码。
    今天闹这一出不是天真地想要跳出框架,而是尽量给自己多争取一点谈判的空间,一点可供操作的余地。自己都在随波逐流呢,更不敢随意将其他人搅合进来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红叶隐约品咂到点什么,恭敬地后退两步:“是。”
    林白提着裙摆上楼,笃笃轻扣两下厢房门算是提醒,随后直接推开了门。
    室内两人并没有显得诧异,显然是早在窗边就留意到了她来时的动静。
    池初宴站起了身,唇色有些淡,担忧似地看着她,拱手行礼:“郡主。”
    他已经从江覃口中听说了郡主在王府闹出的那一场变故。
    林白看他一眼,又瞥向桌上琳琅满目的菜品酒水,嗤笑一声:“你倒是好胃口。
    那语调怪。
    池初宴平白被怼,还是这种奇奇怪怪的点,愣了一下。
    只以为是郡主是在迁怒,好脾气地关心问:“郡主返程路上都没怎么正经吃过多少东西,着急从王府出来,应该也还没用膳吧?我再命小二给郡主上一桌新菜?”
    林白平时对池初宴的千依百顺很是受用,今日再看,却多了一层欲盖弥彰,粉饰太平的意味。
    她早说过让他和江覃保持距离。
    即便心里知道这不过一句屁话,可今日她实打实地撞见了他俩再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种从心口升腾起来的,丝丝缕缕的刺痛不适,依旧让她攥紧了拳头。
    凭他俩明面上如何做出一副光明磊落的坦荡模样,通晓剧情的她早知他俩之间的猫腻。
    嘴上答应得好好的,私下里仍在藕断丝连,缠不清,剪不断。
    林白神色晦暗,看着低眉顺目,即便自己心情低落,依旧朝她扬起笑的人,脑中一闪而过疯狂的念头。
    ??强绑走他,逃离这里,去海外仙山。
    反正她只剩下三年的时间。
    反正是他甘愿来招惹的她,字字句句地许诺,说过要同她在一起。
    她凭什么要忍?凭什么要让?
    “郡主。”
    座上,江覃忽然开口,从怀中取出来一个包裹好的纸包,放在了桌前。
    “这是我出门前,林雪小郡主偷偷拦下我递上来的。”
    她微微笑着,将之打开来,里头是三块小小的桂花糕,“她年纪尚小,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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