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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夫君第(1/2)页
衣襟被他扯的松松垮垮, 将落不落的,温宁意识有些不清醒。

    夜风一吹,后颈微微泛起些许冷意, 温宁回神了一点,趁着他埋下头的时候, 回过头望了一眼。

    帘子半遮半掩, 夜色朦胧中隐约瞧见银环匆忙的身影,温宁一激灵, 顿时明白了方才过来的是谁, 立即颤抖着手将谢景辞推了起来。

    “外面有人来过”温宁小声地说道,眼中有些懊恼, 这还在荒郊野外的,怎么就被他三言两语便迷的着了道

    “走了。”谢景辞低声应了一句,抬手便要将帘子扯紧。

    “不许拉”温宁忙按住了他的手, 她知晓帘子一扯紧,谢景辞定会更加放肆。

    “不掩门,那你是想敞着继续”谢景辞微微勾唇,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胡胡说什么”温宁总能被他的话逼得脸红, 不许拉帘子明明是想把他赶走, “你出去。”

    “我出去了,你一个待在这里不怕吗”谢景辞问道。

    “有什么好怕的, 我早就涂了驱虫的香膏了。”温宁嘴硬,然而话一出口才想起来,方才耳鬓厮磨间,身上涂的香膏大半都被他吃了去。

    “香膏怪不得有点苦,还是没你原本的味道好闻。”谢景辞若有所思地道。

    “毒死你才好”温宁红着脸赌着气说道,又咬又啃的, 真不知道一张嘴怎么能有这么多花样。

    “若是死了你又要哭个不停了。”谢景辞看着她微红的眼角忍不住逗弄着道。

    一想起方才被骗的窘事,温宁忍不住气恼地偏过头:“我才不会哭,我立刻就找一个比你好上一百倍的人”

    可她的狠话还没说完,谢景辞一俯身便将她口中没说完的话给吞了下去,温宁被吻的晕晕乎乎的,一被放开,双眸像盛了一汪清泉一样。

    “口气这么厉害,待会儿哭的怕是更厉害”谢景辞碾着她微肿的唇低低地警告道。

    知晓他说到做到,温宁立即便委委屈屈地咬住了唇。

    明明生的那么柔媚,偏偏眼神格外清澈,云鬓微乱的样子总是令谢景辞想起榻上的某些时候,眼眸一深,他的手刚要上移,一阵冷风透进来,温宁忽然轻声打了个喷嚏。

    鼻尖一痒,眼圈也微微泛着红,她将松散的衣襟扯紧,嗔怒地看着谢景辞:“都怪你”

    “嗯,怪我。”谢景辞背对着风口将人抱紧,诱哄着道,“那要不去我那里给你赔罪裹在鹅绒被里睡一晚,第二天肯定不会生病。”

    一提起鹅绒被,温宁在寒冷中忍不住有些心动,讨价还价着道:“那你可不许乱来。”

    谢景辞低低一笑,将人径直抱了起来。

    一陷到松软的被子里,温宁瑟瑟的身体总算温暖了下来,她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警惕地防备着他。但出乎意料的是,谢景辞今晚倒是难得的守信用。

    一觉睡到天明,安然无梦,温宁忍不住懊恼着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因此当第二晚他故技重施的时候,温宁便很天真地便被拐了过去。然而这一晚,她才明白谢景辞的狡猾之处,咬着被角被他欺负的呜呜咽咽的,着实气了好几日

    车马快行,四五日便入了西境。

    西地寒凉,路衰草连天,茫茫四野,和平京的热闹喧哗大相径庭。

    这里地广人稀,城镇之间分布也较为松散,直到入了阳城,才显出一点繁华来。

    许是那日欺负的过分了,温宁连白日里和他共处一室都不太自在。但是当看到马车绕路阳城,并未直接前往侯府所在的凉州的时候,温宁还是忍不住要去找谢景辞问个明白。

    阳城与凉州接壤,初到此处时,谢景辞没有像从前一样选择驿站或客栈,反倒是直接带人来了一处僻静的宅院。

    四四方方的院子,庭中种了一棵柿子树,时值八月,枝头已经挂满了红彤彤的柿子,分外喜人。

    侯府里也有这么一棵柿子树,温宁静静地看着,她走的时候还是四月,那时候枝叶刚萌发,现下大约应该也像这院子里的柿子一样挂满枝头了吧。

    看着看着,她便抓紧了帕子,神思有些怅惘。之前说是不久父亲就会有好消息,可一路穿行了半月也没听见接到什么消息,温宁又忍不住有些心忧。

    “在想侯爷的事”谢景辞从书房走了出来。

    温宁点了点头,一眼落到他手中的信张上,神情有些紧张:“这是”

    “是前线传来的消息,之前为了节省时间一直从山岭间穿行,所以消息接到的迟了几日。”谢景辞解释道。

    猜想一证实,温宁忽又有些近乡情怯,递到那信张边缘的指尖刚触及又缩回了一点,忐忑地问道:“你先告诉我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算是个好消息,边境战事又起,圣上准许侯爷戴罪立功,收复失地,再论功过。”谢景辞沉声道。

    温宁立即接过了信件,细细地读了一遍,可信上说的简略,她还是有些着急:“戴罪立功也就是还没有完全解决”

    “通敌叛国不是小事,这也是侯爷自己的选择,用实绩为自己正名。如此看来他个时机,你不必太过担心。”谢景辞劝道。

    温宁沉思了片刻,又急切地问道:“那父亲现在解了禁足了吗,我想在他出征前见他一面。”

    “消息递的晚了些,侯爷如今已经开拔了。现在事情毕竟还没有下最终定论,你暂且别回侯府,在这阳城住一段时间,等到侯爷凯旋,一切尘埃落定再回去也不迟。”谢景辞阻止了她的想法。

    原来他改道阳城是这个主意,父亲既已走了,待在哪里都一样,温宁应允了下来,只是一停顿,这才发现他方才话里话外说的都是让她留下来。

    “那你要去哪里,上前线吗”温宁心一紧。

    “正在准备调兵,后日同阳城主将一起开拔。”谢景辞淡淡地说道。

    “后日啊”温宁微微皱眉,长途跋涉了这么久,他又要立即上前线去。

    “担心我”谢景辞走到他身侧,拉住了她的手。

    软软的掌心被他一下一下地捏着,温宁有些脸热:“才不是,我是担心父亲。”

    “我这次前去监军能见到侯爷,你有没有家信或者什么东西想带的,我帮你拿过去,也算是提前尽了尽孝心。”谢景辞摩挲着她的指尖。

    尽孝心温宁红着脸,还没提亲呢,他就这么理所当然

    不过一想起父亲的伤病,温宁倒真的有很多东西想给他带,忙挣开了他慢慢抚上腰间的手,小声地道:“我回去准备东西了,你晚上晚上不许来打扰我。”

    她最后一句话声音很低,拐弯时余光里瞥见他眼中的笑意,又不禁红了脸,羞恼地不想给他准备东西了。

    定了分开的时间点,剩下的日子便显得过的格外快。

    一晚上的时间温宁洋洋洒洒地写了封长信。只是写到最后,顾念着战场上时间紧,兵荒马乱的,怕耽误父亲,她沉思了片刻又将长信收了起来,字斟句酌地换了封短信,提醒他注意身体,不要总是冲在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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