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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夫君第(2/2)页
写完信,温宁打了个哈欠,隐隐已经有些困倦,但记起父亲的伤病,又找了布料和棉花赶制着两副护膝和护腕,省的他总是被沉重的盔甲磨破了膝腕。

    长途跋涉太过劳累,东西刚做到一半,温宁便伏在了桌案上沉沉地睡了过去。朦胧中察觉到身体被抱起,环绕着沉沉的乌木香气,她倒也并未挣扎,由着人将她放到了床榻上。

    一日一夜过的很快,第二天傍晚时,温宁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对面谢景辞的书房里,一整日来人进进出出,大约在商议着出征的事宜,直到夜幕西沉,那书房的灯仍然亮着,一群人影映在窗户上随烛光浮动着。

    温宁等着等着便有些困倦了,靠在窗边的小榻上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冷风一吹,再睁开眼,书房里的人群已经散了,只有谢景辞起了身站在窗边,似乎在看那颗柿子树,不知在想什么。

    温宁揉了揉眼,再一定神,才发现谢景辞看的不是柿子树,而柿子树后面的她这里。

    隔着夜色,尽管看不清他的神情,温宁心底一动,红着脸提起了篮子,朝着他书房走去。

    书房里的文书堆满了桌案,谢景辞这会儿坐回了椅子上,闭着目似在休憩。细碎的脚步声一进来,他便睁开了眼。

    “吵醒你了”温宁放轻了步子,本想把东西放下就离开,却没想到还是惊动了他。

    “没有,只是在想点事情。”谢景辞声音温沉,视线一低,落到了她手中盖起的篮子上,“给侯爷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温宁点了点头,将篮子放到了他身边的架子上:“都在这里了,那你早点休息吧,我”

    她刚想说要走,可话还没说完,一转身便被他勾着腰揽坐到了腿上。

    “里面都是些什么”谢景辞抱着她,低低地问道。

    “家信、护腕、护膝,还有几种药”温宁一件件地数着。

    “考虑的还挺周道。”谢景辞扫了一眼那满满当当的篮子,忽又问道,“都是给侯爷准备的,没有我的”

    “没有。”温宁小声地说,挣了挣他的手,“你记得带走,我回去了。”

    瞥见她颈侧的浮起的红晕,谢景辞偏偏不放手:“真没有我似乎看到了一件新做的里衣。”

    “你都看到了还问我”温宁别过脸,微微有些脸热。

    “除了里衣还有什么”谢景辞一伸手,直接将那篮子拿到了桌上。

    “你自己看呀”温宁埋到了他颈侧,似是有些害羞。

    那盖着的布一掀开,里面整整齐齐的分了两个包裹,一个是给侯爷,一个是给他的。

    将属于他的那一份打开,里面除了两件里衣外,还放了不少东西。护腕、护膝、伤药,侯爷有的,他也有一份。除此以外,里面还多了一个香囊。

    香囊下面挂着一个平安结,是她亲手一根线一根线编织的,谢景辞摩挲着那繁复的纹饰,低低地开口:“这么复杂的式样,做了多久”

    “坐在马车里打发时间的时候编的。”温宁轻声地开口,面色微红。

    谢景辞接着又拉开了那香囊,里面原来还装着一个轻薄馨香的丝帕。正是那日她手中拿的绣着一只红眼睛兔子的丝帕,只不过今日除了兔子,又多了一只威风凛凛的黑狼,正优雅地迈着步子朝那兔子走去。

    “别看了”瞥见他眼尾的笑意,温宁羞恼地将那帕子夺了过来,她也不知道怎么绣了这个东西,还鬼使神差地将帕子装进了香囊里。

    “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谢景辞轻笑了一声,就着她的手将那帕子细细地端详了一番,“还挺像的。”

    “能不像吗,都是禽兽”温宁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谢景辞看着她微微张开的樱唇,眸色微沉。

    温宁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我刚才好像听见了禽兽”谢景辞捏着她的耳尖,低沉地问道。

    “衣冠禽兽”耳垂被他摩的越来越热,像是要着火了一样,温宁忍不住张了口,低低地骂了一句。

    一骂完,她便立即起了身想跑,可还没迈步,便被一把捞了回去,跨着坐在了他膝上。

    “我怎么衣冠禽兽了你倒是说说看。”谢景辞把着她的腰,细细地揉按着。

    腰上一麻,温宁立即否认:“不不,你不是”

    “不是衣冠禽兽,那是人面兽心”谢景辞低低地问道。

    仿佛是戳中了温宁的心中所想,她惊讶地抬起眸,一眼撞见他眸中的深色,又立即红着脸别过了头。

    “反正我在你心中是禽兽了。”谢景辞微微勾唇,“那今晚我不如就兽性大发一回”

    攥着她腰肢的手骤然一用力,温宁便被提起坐到了桌沿上。

    “你放开啊”双腿悬空,全靠倚在他上身的一点力,温宁扶着他的肩,眼睫微颤。

    “放开可以,那你改不改口”谢景辞忽然倾下了身,温宁被吓的后背都贴到了桌面上,满头青丝铺了小半个桌面。

    文书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温宁连忙应承道:“改口,你不是不是禽兽。”

    “既然我不是禽兽,那你应该叫我什么”谢景辞双手撑在她颈侧,低低地诱哄道。

    温热的气息一落到耳际,温宁瞬间便脸颊通红,知晓了他是想听什么。

    可还没成婚呢,哪有这样早就逼着人改口的

    温宁别扭着,偏偏叫了声:“世子”

    “换一个。”谢景辞理了理她的发丝,唇线紧抿。

    “那,大表哥”温宁眼中滑过一丝狡黠。

    “再换。”谢景辞指尖移到了她的唇珠上,脸色忽有些阴沉。

    温宁心一紧胡乱地开口:“谢景辞景辞”

    然而下一刻衣带一松,微凉的指尖滑到了她的颈下,引起一阵酥麻,温宁立即软了嗓音:“夫君。”

    话音刚落,谢景辞眉间的郁色一扫而空,温宁却红透了脸颊。

    “再叫一声。”谢景辞声音微哑。

    “不要。”温宁抿紧了唇线,他总是得寸进尺。

    可她的柔软禁不住一点厮磨,谢景辞轻轻一咬,温宁便不得不松了口。

    “不要在这里啊”躺在成堆的文书里,温宁总是有些不自在,小声地控诉道。

    “这里怎么了”谢景辞俯身啄吻着她。

    唇上一乱,温宁被搅扰了心神,慢慢回抱着他的脖颈,忘了思考。

    一片混沌之际,脚腕忽然被抬起,温宁咬着唇,手臂无意识地乱撑着。

    案上的一落书被这么一碰,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落地的声音里掩盖了一丝轻吟。

    不多会儿,温宁一失神,另一半的文书也一点点被晃了桌沿,咣当哐啷一本本滑落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景辞:提前过了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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